郑毓蜷缩在雪白松软的地毯上,长发披散,被骤然摘掉了眼镜,那双眼睛猝不及防地暴露,丝丝缠缠地流出受惊吓后脆弱,如同一只被捕获的漂亮动物,被猎人拔了尖刺,卸了硬壳,只剩柔软的肚皮上翻,毫无自保的可能。
“我……”
郑毓慢慢垂下头,乌黑长发凌乱地将脸遮住,在低处看不清表情,周恒没能听清她的话,皱皱眉俯身问:“什么?”
周恒的身影压下来,郑毓不着痕迹地向前一倾,两人间的距离瞬间拉得极近,男人身上淡淡的朗姆酒气在鼻间扩散,陌生的温热感令她无所适从。
郑毓强迫着自己不要躲,反而更进一步,试探着将手搭在了面前的膝盖上,发白的指尖在光滑的面料上打颤。如同被蝶翼轻轻扫过的感觉,轻巧到不可察觉,周恒低头看着她,没有动,眉间层层渲染开不知名的情绪。
“你说什么?”他重复着问了一变,目光沉静地笼在郑毓身上,带来如有实感的压迫。
“我说……”郑毓的手顺着他的膝盖慢慢地抚着,深色的西裤在白皙的掌下泛起褶皱又被抹平,逐渐荡起向隐晦处延伸的涟漪,“我不愿吃那药。”
“郑毓更想要清醒地服侍您。”暧昧的低语由着清冷的声线道出,平添了反差带来的刺激。伴着尾音的落地,她的手也终于触及到了周恒的裆下,抚在尚且蛰伏的那处之上。
周恒始终一言不发,沉默地看着郑毓动作,似乎在表示默许。
拉链轻轻被勾住,游鱼般在一格格间碰撞又溜走,微不可微的金属滑动声在黑暗中无限放大,又被郑毓愈发急促的喘息声盖过。
西裤敞了口,那团被包裹的隆起便更加直观,炙热的温度几乎直逼郑毓的面门。在这个时刻,她反倒异常地冷静下来,岔都不打地伸手摸向周恒的里裤。
就在她即将触及之时,一直默然的周恒忽然突兀地开口了:
“你的左手呢?”
真的没有小可爱发现郑毓的不对劲嘛,前面有暗示哦(那些觉得有肉的亲们,小瞧我们毓总了哦╭(╯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