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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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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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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胀到极致,她感觉那根滚烫粗硬的东西快要把她穿透。太久没有这种感受,她疼得要死,可奇妙怅然的愉悦从身体最深处快速蔓延。她忍不住喘息,汗从额角顺着玻璃流到她攀附在上面泛白的指尖。

“嗯啊……啊……”

滚烫温实的大手紧捏住她胸前的山峰,频率越来越快,他带领她游离在盘曲天际的山谷,稍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

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急切又带着无限期待,可他同时又像个急需依靠的溺水者,将下巴搭在她的颈窝,吻密密绵绵落下。她的耳垂、脸颊、锁骨、肩膀……

最终堵住她的嘴,交渡无数津液,发出令人羞愧的吮吸声。

短而坚硬的发梢让他多了一层让她感受到他存在的证明。她感觉自己快要死去,已经松散的骨架如一堆枯骨,却还是被他如珍物一般怀抱着。

从浴室到那张干净洁白的大床上,他没有耐性寻求她的同意,把两人脱个精光,不管不顾,陷入海绵里。

她也无力推开他,只知道留在身体的酣畅和兴奋都在抗议,她扯着迷糊的思绪,决定放任它们去索取。

昏暗中,她攀住他的胸脯,不再像刚刚那样没有安全感。

他从高中开始就热衷打篮球,心情好时还会去跑步,这么多年也坚持健身,肌肉线条紧实流畅却不膨胀得像那个巨物让人望而退却。

稀又粘的液体大颗大颗地从他壮硕的身体上流下,他的喘息带着独特的音律,低沉又迷糊,却很好听,随着身体的一抽一入,摄走她仅存的理智。

“唔……你怎么这么会,不行,不能再深了,我真的要死了……”

她哀求,可身体却艰难不自主的配合他。

她隐秘的花蕾不如十七八岁的少女那样幽窄,可又是紧致的,这是给他最大的感受。他判断得出,很久没有人探索过这里,可曾经却被人肆意剥夺过。

狂潮将来不来,她再忍受不住折磨,哑着嗓子求他:“再快点,我受不了了,快放过我吧……嗯啊……”

他眼里的火光一沉,无视她的求饶,抓住她纤瘦的脚踝,低吼一声,撞破她所有的尊严。

枕头泛着光,他的手臂压住她凌乱的头发,一举一动牵扯到她头皮发麻。

从前没见过她流泪,可短短几个小时,她的泪水却无数次浸透他冰凉的心。他突然心软,有一瞬间和过去妥协,无比想知道这些年她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谢佳菀,你到底喜没喜欢过我?”

激情如潮水渐退后,他还在她的身体里,赤身裸体俯身压在她胸上的他,如同一个被剥夺去骄傲的孩童,只执着于让他至今耿耿于怀的问题。

今晚的一切无疑是荒诞的,就像当初和她一段开始得无凭无据,又草草结束、无疾而终的感情。

他从不后悔,享受当下。为了她,他说服自己忘掉过去,就像此刻,忘记她经历过别的男人,只尽情的感受她的身体只为自己盛开。

但凡她给他哪怕微弱的希望,他都会像当年一样,穷追猛打,把她那颗没有片刻属于他的心夺过来。

她依旧攀住他的肩,唇似有若无地拂过他的耳边,如情人低喃。

“我不喜欢你干嘛答应和你在一起。”

夜被无限拉长,灯落了又灭,梦醒来又来。屋里的暖气没有人去关,温度却越来越高,却又仿佛落到冰点。

疯狂掠夺汲取欲望后,他们都辗转反侧,痛苦地仍由酒精从身体蒸发,然后彻底清醒。

他赤裸着上半身靠坐在床头,点烟,抽完又点一根。身边的人用白色棉被裹紧自己,只露出半颗头。

他们中间隔着银河,像都市里任何一对寂寞男女,只在欲望燃烧到顶点的时候建立亲密的联系,除此之外,就是陌生人。

“天快亮了,你去洗澡,我等会儿送你去医院。”

他知道她没有睡着,熄灭手里的最后一小截烟,身边的人也没有任何行动。

冷淡的声音消失在空阔寂静的房里,他刚坐起来,身边就有一阵急促的动作。

她掀开被子,刺骨的寒冷让她意识到自己此刻一丝不挂,可满身的衣服被丢了满地,没有一件在她手边。

“该死!”她低声咒骂,大概是以为他听不到。

突然,一件衬衣扔到她肩头,上面全是他的味道。

浓烈的烟草味和灰色香根草的清冷后调,她僵硬着不敢动,羞耻再度席卷而来。

直到感受到床铺轻了一块,脚步声渐远,门锁被扣上。他把整个空间都留给她。

逃窜到浴室把门反锁,刚松口气,一扭头就看到玻璃上印着手掌印,流下的水雾扭曲不成型,却昭示着昨晚在这里发生过什么。

她手忙脚乱抽出花洒,胡乱淋一通。可镜子里肌肤上暧昧的痕迹和身体残留的感觉却怎么也抹不去。

她真的欲哭无泪,觉得自己昨晚一定是疯了。

就算要发情,酒后乱性,那个人也绝对不该是梁从深。

可她昨晚像个母狗一样,不停发出娇喘要他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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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开始?弟弟发功了,大家好日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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