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伏着,在身后的男人还没继续过分之前,她没意识到这男人的兽性不是刚要结束,是才刚要开始了。
他从身后握住了她的右肩,手掌大的像是直接就吃掉了她的右肩膀。
才说完,倾刻间提起她的腰,一只长了茧的手掌从她的乳房抚摸到下腹,尔后又回到温暖的乳房,他的指缝往外叼夹起一只樱色荷尖,手指上的茧瞬间让敏感脆弱的乳尖变挺变硬。
男人的另外一只手掌就束着她的手腕,在她的腰臀上情色的玩弄她的手指,就从她的身后亲吻她的耳朵,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把腿打开,要乖一些。"
她全身无力的只能用手勾着他的手指,像是在讨好跟撒娇,"老公轻一点。"
他的手掌从肩线往后她的裸背抚摸,"疼吗?"他问这句话时,早已经低头吻着她的颈子,同时狎压着她的腰,从她身后硬顶了进去。
上一秒滚烫的性器还在她的两腿间胡蹭,下一秒就扒拉开她的腿,直接穿心而入。
她瞬间被满占的脑袋像是缺氧着发昏,被插着断断续续往前伏着时,乳房被粗质的棉被弄的一颠一颤的,磨出一股颤栗。
此刻,性器被紧束的滋润感,让这男人顿时在她耳边发出,像是压抑到头终于爆发的舒服喘息,"乖乖的,我要干你。"
她被深抵着全然说不出话来,连呻吟都带着潮红的妩媚,一阵阵的抖动像是水波在湖中荡漾,她的喉中从深处发出的低声高频,像是被胀满的感觉足以让人满足跟昏聩。
她的眼睛被身后男人的手背抚摸,她闭着眼,凭着直觉别过脸去亲他的手指背。
方逮顺着手势放开了她的右肩,转去摸摸她的脸颊嘱咐:"会痛要说。"
说什么呀!她根本就什么都说不出口。
她埋怨的想,就把脸埋藏两条手臂之间。
这男人贴上来,把气息埋进她背上的肩胛骨,上半身的鼻梁在她背上肌肤轻轻的蹭,下半身像是与展翅而飞的蝴蝶,触角相触,亲密且相拥。
他轻轻地从身后握住她的颈子,亲她时很是温柔,手指在她的胸口抚动,也是很温柔的,从她的乳房上以指腹仔细的去挑选一粒粒,貌似含着白霜的蓝莓果。
就是可惜了,蓝莓果是最容易沾指染色的果粒,可能他才刚碰上,就这么的轻轻一捏,美丽的蓝色汁液就沾了手指。可是今会...他的手指腹并没有被染了色,反而把她的莓果粒给捏红了,引起了一阵阵的动情反应。
因此她耳酣脸烫的转头撒娇,就目若浅池,眼带流光的看着他,貌似动情的舒张扭腰,"老公,你亲我嘛!"
他的身体贴紧上来,手掌瞬间握含着她的下颚,迫使她乖乖的侧过脸来,像是捏着手里的小麻雀,他不敢用力,却粗暴的一口又一口的亲了她。
"只想我亲你吗?"他难得不要脸的问。
她被亲的模样狼狈,头发也有些散乱,有种丝绸被撕裂而飘荡的破碎美感。
发红的唇瓣一时无话,就是不由言说的害臊。因为下处正不由自主地阵阵紧缩着那发胀的硬物,像是不用说话,身体就比她诚实多了。
看着他得意的眼神,那可真气人。因此她在身下甩甩头发,就学着猫贴上他的身体跟手臂边上蹭蹭,甚至暧昧的抓起他的手,轻轻地舔他的手指跟吸吮,要不是她没尾巴,早就缠上把他给拿下了。
不过...可能是男性自带的弱点,指上被吸吮的软嫩触感,跟似若无形的引诱,让他的脑子有瞬间的卡顿,下体的妄想愉悦几乎占满了他的理智。
他理不清头绪的把她抱回被榻上,怕她磕到这木板床会疼,就是他的言语之中熄了些温柔,多带了几分命令,"乖乖趴好。"
这男人一想起刚才商容舔他手指的模样,他就没心思在调情了。
他提高她的腰,把她的手臂给往后禁锢。
在光影下,她的身躯被微微的往后拉,背部瞬间弓仰起成美丽的曲线,背部上悬着丰乳,下至腰臀比足以勾引。
他的嘴唇在她的肩上轻轻一咬,没留下半点齿痕,倒是手掌扶住她的颈子微微抬起她的下颚,随着她颈子的热度,沿着颈外静脉至锁骨,以吻相贴的留下气息,扰的她皮肤起了一阵阵麻痒,像是季节性的皮肤过敏。
她的呻吟声随着被握含着的颈子,被闷在他的手指里,她呜咽,身子深处的酸麻像是带着无法抑制的醉酒迷幻。
肉体的畅快声,让他从鼻腔中发出勾人的喘息。
她的手指只能没安全感的紧紧地抓住前胸靠着的被踏,她看不见,却感受的到身后的男人正有序的喘着气,手掌却无序的握着她的腰,畅然痛快的顶弄着。
迭沓的肉体跟抽气声,被硬质棉被刷红的尖荷,丝毫没有一丝痛感。
因为比起微蹭破皮的痛感,被深顶到深处还看不到尽头的欲望,才更让人怅然若失。
"方逮...我想..."她的欲望夹带着呼气,传给了他,"老公...求你了..."
这男人本不为所动的性交欲望,却在一眼对上她的眼神,就总能轻而易举的被拿捏住兽欲。
他立马停下从她的身子里离开,让她翻过身环抱住他的颈子,像只小袋熊环抱着他。
正眼对视时,尽管害臊还多了一种坦情舒欲的痛快感。
她打铁趁热的抚摸上他的腰际,顺着微晕的暖光,她看见湿的淅淅沥沥的男性性器,就还对着她杵立着,她害臊的别过脸,"老公你帮我抽几张纸,我帮你擦擦..."
这男人喘着气的捏着分开她的小腿,说着说着,像是有些着急了,生怕她临阵脱逃,"干吗擦?需要吗?你不想了?"
她讨好的紧紧抱着他的颈子,唇嫣气喘的把乳房紧紧压上他的胸口上,"想的,好想把老公的都吃掉。"
他持着性器,在外边胡蹭,刚才的不满足全然积累到现在,连情绪都被性欲冲击到多了几分狠意,"那你得乖乖的吃上一整个晚上。"
直面的凿入,让他们同时屏息的抽吸了一口气,头皮发麻。
她像是被悬吊着双手双脚,随着身上男人的摆动,她全身都在发抖,这大冷天的她竟吐出了一层薄汗。
环颈的热气透出一层薄汗,可是单凭着舒服想满足的交媾才刚要进入高潮。
她迷离的埋头亲吻他的肩,便紧紧地搂紧他的脖子,往他的体温蹭,连耻部也紧密的像是被用针线给死死的缝住,她像只因意外食到发酵的果子,所以得引醉意的湖边天鹅。
她难忘这男人射精前的放纵,总是能轻而易举的让她疯掉,因此她总能叁言两语就拿捏住他深层的露骨欲望,给了他义正言辞能发泄的借口,"干我吧!我是你的,怎么做都可以,求你了..."
他一身小麦色却修长的四肢就压住白嫩细腻的身躯上,在这张简陋的木板床上,承载了他多年自卑的起源,顿时他有种关押不住的欲念,他想经由粗暴跟占有的欲望来挣脱掉自卑。
"我不忍了,可以吗?"他摸摸她红透的脸,小声提醒。
她没回答只是妩媚的亲他,身子里阴道的层层迭迭的平滑肌直接代替了她的回答,她们就像朵朵贪婪又贪食的食人花,紧紧束吸着男性性器,直到今夕何年。
她抚摸男人的脸,就紧靠在他的身上,他脸上微微出现的胡渣蹭的她有些刺,细条明显的肌肉磕的她有些颤抖。不过,她知道如果为了享受这种快乐,她愿意承受着无数次粗暴的撞击,直到疯掉。
就是那只奔跑在梦境里的小兔子,好像也不再害怕被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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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过了,初春的冷空气又更寒。
事后,方逮随便套上衣服起身,见她脸颊上的酡红还没消退掉,双腿膝盖上也有了暧昧的红色压痕,他看着她那膝盖上的红印愣了几秒,便抽了湿纸,轻轻地擦了她的腿间跟把泥泞之物给去了。
他拉过棉被安好的盖在她身上,悄悄地问,"要不要去洗个澡再回来睡一会?天快亮了,我等会出门给大家买早饭。"
商容睁眼,嗓音有点哑的问,"这过年节的?还买的到早饭?"一阵冷风从窗缝里吹了进来,她裹紧小被子就打了喷涕。
"别担心,总会找到的。"方逮掖好被单,把她的手给放进被子里,"困的话,再睡一会。"
方逮出门后,她洗完澡回房才又沉沉的睡去,直到厨房传来烹饪的香气,她还睡着。
方逮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碌到桌上都摆满简单的中式早饭时,方奶奶才从屋子里出来。
这一大早的,她老人家见到方逮在做早饭是不意外的,就是意外怎么只有他一个人,"小容呢?"
方逮手脚利落的把锅里的炒腐皮蛋盛到盘中,眼里很平静的开口,他的话语中像是捏准了老人家的心思:"我身体好习惯熬夜了,可她昨晚上睡的晚,天亮才刚睡下呢,让她多睡一会。"
方奶奶听见也没说什么,就嗯了一声,到厨房里拿碗筷边转头嘱咐方逮,"小容太瘦了,你让她多吃一些,不然生孩子得受苦。你说的,她肯定会听进去。"
"她没刻意减重,就是她的体质就不太容易胖,没办法。"方逮知道他奶奶是什么意思,也就明着暗着在催他们备孕的事,也幸好他奶奶还算是个说理的人,加上不住在一起,老人家在怎么叨叨也就今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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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容醒来时,已经日上叁竿了。
她睡眼惺忪的,却看到书桌上放了一双她的保暖丝抹。
方逮进门时,她还冷的缩在被子里,听到声音便探出头的问,"你怎么又跑回北区帮我拿丝抹了,你不是去买早饭吗?"
他心虚的瞥过眼神,就看着桌上的丝抹,"绕了整个市区,没找到想吃的早饭,我就干脆买了点菜,自己回来做了。顺道回家给你拿了双丝抹,怕你冷了。毕竟下午,我们还有行程。"
商容听到下午还有行程,连忙掀开被子的坐了起身,"下午我们要去哪里?"
"南区。余爸想单独跟我们夫妻两见个面,吃个饭。"方逮就坐上床,拿了她的外衣给她披上。
"息哥跟余生会去吗?"商容一想到或许可以见到林息,她就笑容满面。
方逮摇头,"今天是谈其它事,不适合其他人在场。"
方逮这话说的神秘,商容点头回话:"那好吧!我赶紧起来收拾一下,不能睡太晚了。"
"不着急,还有时间。倒是,如果等会奶奶又跟你说一些...像以前问一些比较隐私的事...你就别太在意。"方逮突然欲言又止,像是话到嘴边就停了下来。
"什么事?奶奶有事要问我吗?该不会又要问我们什么时候要孩子的事?"商容第一瞬间就想到这个,可是她笑笑,也不觉得尴尬或是有什么不能说的。
方逮回答的有些生硬,也显得有些在反复琢磨,"或许是吧。"
"我们又没避孕,当然是顺其自然啊!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吗?"商容一脸疑惑,随之脑子里又跳出另外个答案,"还是奶奶想跟我们一起住?确实,人老了都会想被后辈颐养天年的,我可以理解。"
方逮摇头,接着像是松懈下来一样轻轻地笑,听到商容这一大串的话,也算是解开了自己藏于心中多时的疑惑跟不确定感。
因为尽管他们和好也复婚了,但他始终不敢直面的再次确定,商容对于怀孕跟生育的意愿与否。现在听到这个答案,他算是明了了,也不再反复自己瞎琢磨了。
窗外突现雀鸟在窗台边跳跃的声音,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就随着阳光赶走了初春的冷意。
方逮起身以手臂揽住她的肩,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发,他是向来是九分努力的推崇者,现在想来有些事情,本就是努力也不一定有结果的,那一分或是两分的机运只能自然而然,"是啊!还是顺其自然吧!这种事急也急不来。"
商容靠在他的腰腹上,他的体温也替她赶走了春寒料峭。
新的一年到来了,他们又一起度过了这人生的百分之一。
可是人能有办法,那么容易的活到一百岁吗?
番外新春篇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