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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先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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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面很空旷,小声说一句话都有回音。

樊莱耸了耸肩,“那没办法,人家不租了,你也不能怎么着。再说了,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好下家。”

“那你看这怎么样?你要觉得不行,我再给你找找。”

樊莱皱眉思索了片刻,才说:“说实话,肯定是比不上现在三星那边的小楼,而且这边是新区,虽然这两年四周也慢慢有了商场、店铺入驻,人流量也渐渐多起来,但肯定比不得老城区那边的客流量。”

“但是没关系,有弊就会有利,能不能把弊转化为利,成为自己的优势,那就各凭本事了。”

张承晖有些出神地望着樊莱,觉得她刚才说那番话的时候,外面冬日的暖光似乎全都透了进来,围绕再在她周围。

“我回去和她沟通一下,最迟明天早上,给你答复。”

她整个人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字字笃定,气场摄人,就像她在舞台上驾驭着八十八个琴键那般从容淡然,自信飞扬,任谁看了都会被她吸引。

“樊莱,你口条真好,不做主持或者不从商真是亏了。”

听到张承晖的话,樊莱淡淡笑了笑,随口问了他一句话,扯开话题。

“嗯,我们一家都挺喜欢吃进乡宁的菜的。”

樊莱有些意外,“这样啊,那如果最后真定下来把进乡宁搬到这儿来,我和我朋友说说,以后你来吃,全由进乡宁买单。”

张承晖哈哈大笑,急忙摆手,谈笑间拒绝得十分认真。

“那不行,又不是缺这点钱,白吃白喝不是我的作风。”

这就是他们这些富二代的本性,说难听点,就是恶根。永远不接受别人好意的回报,为了显示那是他们动动手指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办到的事。樊莱笑而不语,等他锁好了门,和他一起走出去。

后来又聊了一下,才知道他家里就是做餐饮行业的。

樊莱调笑:“那让你帮忙介绍店铺,岂不是让你难做了。”

张承晖顶着一张帅脸,高高瘦瘦的,一身运动潮牌,和男高中生没什么差别。

“嗨,说这话就见外了!而且我家做西餐的,在全国都开几十家连锁了,和进乡宁完全沾不上边。”

樊莱点点头,说:“你是想说两家不是一个层次的对吧。”

张承晖急忙摆手,又笑着威胁她别回去把这话说给她朋友听,“不让到时候进乡宁把我拉进黑名单,我就吃不上心心念念的窑烤土鸡了。”

他那辆果绿色的跑车停在路边,很招摇,他丝毫不觉害臊,反而沾沾自喜,邀请樊莱:“他们今晚在南艺旁边那家酒吧有局,你去不?”

樊莱摇头,“我晚上有约了。”

张承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可最后还是坦然和她道了声“回见”,然后驾着自己上千万的跑车扬长而去。

*

二十分钟后,纪景清的车到了,比起那刺眼的绿色,樊莱看这辆黑色宾利顺眼了许多。

她上车就问:“我穿这样行吗,要不行你先送我回去换身衣服,我再重新化个妆。”

她的态度让纪景清很满意,他等红绿灯的时候就隔着十几米打量她许久了。

不得不说她的眼光审美都很符合他的品味,每次见他都穿着不同款式颜色的大衣,围巾、内搭的裙子裤子和鞋子包包都搭配得十分和谐,是随便往街上一站,看不到脸都忍不住让人回头的夺目存在。

她今天穿黑色大衣,下摆露出一截白色裙子,头发微卷,随意披肩,画了个淡妆,足以应付今晚的场面。

“来这边干嘛?”

“逛街。”

她扭头心不在焉的走马观花,也没问他要带她去哪里吃饭,是只有两个人还是和别人一起。

他深信不疑,问:“有看上的吗?”

见她还是两手空空,他大概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偏偏不直接说出口,一句一句引她上套。

“暂时没有。”

“唔。”

他修长的手转了半圈方向盘,在转了个弯后立马回转,姿态惬意。

“要有什么看上的就自己买。”他努了努下巴,示意她去打开面前的夹层。

她照做,打开后发现里面只有一张卡。他目视前方,专注路况,淡淡开口:“以后买东西就刷这张卡,没有密码。”

她拿在手里转了一圈,卡的材质是磨砂的,纯黑色,看起来不像信用卡,更像高级会所的那种贵宾卡。想着想着,她眼角微微上挑了一下,然后把卡收进自己的包包里。

旁边的男人余光一直紧盯着她,面色波澜不惊,可捕捉到她一缕悦然,他忽然觉得有一股不可言说的成就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都说男人在哪个阶段都喜欢通过女人去证明自己,这话不错。

十几岁小年轻的时候就喜欢带个漂亮女朋友招摇过市,在校园亲嘴秀恩爱;成熟男人既要比拼家里的红旗,也要比拼外面的彩旗,最好两边都屹立不倒,随风飘飘。

可现在有点身价的男人在外都不带正经老婆了,所以说小三、情妇这个行业也走入了卷中卷的浪潮。带一个年轻漂亮又上得了台面的女伴,或者说一个月换几个女人出席公众场合,都成了衡量一个男人打拼创造的商业价值的标准。

毕竟你有钱、有势力,才会有数不胜数的女人往上凑,争着抢着做不见光的事儿。

像纪景清今天带樊莱来的局,虽说算不上什么社会高端人士的聚会,但各个都是家境殷实的主儿,日后的归途必然是选一个门当户对的姑娘结婚,所以在那之前,所有带出来的女伴都不过是各取所需。

可男人也有攀比心,总不见得谁会带一个村姑黄脸婆来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

樊莱的月经还没走干净,通常第四天有一个“返潮期”,血量会突然增多,身体也要比前几天还要不舒服。

本来她一天都没什么感觉,可下车前她小腹突然又胀又酸,疼都倒是不疼,就像是通道被堵住,挤得很不舒服。

纪景清把车钥匙递给侍者,没注意樊莱抿紧的嘴唇。

这个地方樊莱以前只听过,却没来过。

一家类似清吧的地方,其实走进去就和私人会所差不多,有吧台,有演奏区,有麻将桌,室内活动空间不大。外面有泳池,大冬天也没注水,像蓝色壁砖堆砌一张巨大镜面。

樊莱和纪景清走进去,暖气很足,与外面的潮寒湿冷完全是两个极端。灯光有些偏樱红色,又有点像棕色酒液倾斜而落,环境还算安静,小提琴的音调十分舒缓,像涓涓细流,优雅的甘做背景音乐。

今天这里被包场了,加上纪景清,一共四个男人,各自带了一个女伴,不算调酒师、拉小提琴和弹钢琴的,也就八个人。

纪景清走过去的时候,其他三人正在打桌球,站在台桌顶端的男人俯身,眯起一只眼睛瞄准目标,一杆进洞。

那人不疾不徐起身,自然而然地把长杆递给身边的等候的女人,笑说:“纪景清,就属你最大牌。”

其他三人也跟着起哄,“可不是嘛,每回约酒,都他最后一个到,多杀年了,死性不改。”

纪景清任由他们调侃,双手插兜,姿态随意地站在那里,只用嘴去接哪个男人递过来的烟,等点燃了,才微微扬起下颌,吞云吐雾,说:“这不是去接人了。”

————

纪景清:卡拿去随便刷,没有密码。

樊莱:你霸总小说看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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