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曹琰就往外冲,赵德芳慌忙拦住他,道:“曹大人且慢。”
这老狐狸,终于妥协了。
不枉我大闹一场。
曹琰缓缓转过身来,静静看着眼前的赵德芳,这位大武右丞相最近()
可没少给他使坏啊,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赵德芳深吸口气,道:“曹大人,你方才之言的确无礼至极,我赵德芳身为右丞相,绝对不允许有人污蔑户部。
你诬陷刘县令贪污受贿也就罢了,居然还妄图挑拨陛下与众臣的关系,其心可诛。不过,鉴于你刚才的言辞,我不予追究,但你要向户部赔罪。”
“呵!”
曹琰忍不住冷笑一声。
赵合德面色一沉,怒斥道:“曹琰!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你若是答应,我可以网开一面,既往不咎!否则……”
“否则如何?”曹琰冷声道。
赵合德淡漠地说道:“否则,就按照朝纲法度处置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
曹琰忽然仰天大笑,仿佛听到世间最滑稽的笑话一样。
笑过后,曹琰讥讽道:“我曹氏三代忠良,为大武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尔等却为了蝇头小利,竟然联合起来欺负一个文弱书生,你们也配称得上‘忠字?”
“我看你这种货色也不过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小人!”
赵合德大怒,一气之下拂袖离开,只剩下脸色气得发紫的赵德芳。
没有了太后撑腰,赵德芳想要掌控朝堂决议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他眼神恶毒看向曹琰,心里暗道:好你个曹琰,原来就是盼着这个!真是歹毒至极!我必定治你个谋逆之罪。
“你……你想做什么?”
被赵德芳恶狠狠盯着,曹琰忽然有些畏惧,他退后几步,警惕地盯着对方。
他很快平复心中的恐惧,他有太后撑腰,根本无须担忧。
赵德芳冷声道:“曹琰,你刚才所言,分明是挑拨陛下和各位大人的君臣关系,其心可诛。”
“是吗?”
曹琰不屑笑道:“陛下乃是千古明君,岂容宵小妖言惑众?”
“好个伶牙俐齿!”
鸿胪寺卿崔君肃一下子来气了,喝道:“曹琰,你不敬太后,目无王法,罪该万死。”
“好啊,那叫人来砍我啊,我今天还不走了,让朝堂诸公看看这宫内到底被你们霍霍成什么样子了。”
曹琰此话一出,那些清流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诚如曹琰所说,要是赵德芳一派真的把禁卫军调动,那就坐实了越权的罪名。
“曹琰!”赵德芳勃然大怒,“你莫非仗着陛下宠爱,就敢藐视君权,乱臣贼子!”
“你算哪门子君权?”
曹琰不屑道:“赵德芳,陛下早就颁布了律例,任何人都不得擅自插手国事,你倒好,为了维护权力,竟然将手伸进金吾卫,你真以为这支禁卫军都是摆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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