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才感叹，原本历史上的那些道士工匠们真的是太厉害了，居然研制出了热武器，简直逆天。
当然现在他没时间去考虑这些东西了。
“大武威武！”
此刻平康城内已经乱作一团，城门洞开，百姓纷纷逃离。
丘神跑到曹琰面前，眉头紧皱，好像想说什么。
“说吧，发生了什么。”
曹琰背着手朝着另一处走去。
丘神急忙跟上：“慧德公主刚才想要自杀，卑职把她拦住了。”
这小妮子整这死出干嘛？
她要是死了可就不好玩了，不然我怎么套出情报来呢？
“嗯？”
曹琰停下脚步看着他。
丘神说道：“末将担忧慧德公主有诈，因此派人盯着她。”
“曹大人，末将怀疑她是被刺激到了，毕竟这炸药的威力……”
“哦，倒也正常。”
曹琰微微颔首，然后说道：“把人带来吧。”
丘神立即安排人把慧德公主带了过来。
慧德公主被五花大绑捆扎得严实，嘴里塞着抹布，只露出两颗黑溜溜的眼珠子看着曹琰。
她的表情惊惧，但是眼神却很凶狠，就好像是发飙的母老虎一样。
丘神亲自给慧德公主松绑，然后看着她问道：“公主殿下，您想做什么呢？”
慧德公主咬牙切齿地道：“曹琰，你为何如此丧心病狂？”
曹琰端起茶杯，慢慢地品尝着。
他轻抿一口后说道：“这是好茶，不错。”
见曹琰如此敷衍，慧德公主继续嘴炮输出，每一声几乎是吼出来。
“曹琰，你不得好死！”
慧德公主恨意滔天，若非是丘神在旁边恶狠狠盯着她，她肯定会跳起来，扑上去和曹琰同归于尽。
她恶狠狠地盯着曹琰，恨不能吃掉他的肉。
曹琰淡淡地道：“怎么？你是在谴责我用火药攻城？”
“谁叫他们不投降呢？谁叫你不努力劝降？这可怪不了我。”
“明明可以减少伤亡，这还是你们咎由自取。”
“你！”
慧德公主张了张嘴，却找不到话语来反驳。
曹琰说道：“怎么？你好意思要我用士兵生命填满城墙？”
“我又不是傻子，你想想看要是你有火药你会傻乎乎进攻吗？那肯定也得是先来几轮炸药，不然怎么杀伤敌人？”
曹琰的话让慧德公主说不出话，只能干瞪着眼睛。
她不是白痴，但是看到曹琰有这样的攻城利器，她实在是慌了。
吐谷浑不像大武，许多地方还是游牧形式的聚集地，平康城已经是防守能力数一数二的城池了，其他地方慧德不敢想象，要是来几轮炸药，那几乎是没得打了。
“可你就算是攻克了城池也守不住。”
“那就不需要公主操心了，守不住大不了都杀了，毕竟老夫也不是什么魔鬼。”
曹琰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公主若是识趣，就多卖力帮我劝降，不然免谈。”
他转身准备离去，慧德公主冷笑道：“你这是想赶尽杀绝？你这阴谋诡计，可谓歹毒！”
曹琰扭头，淡漠地道：“这是阳谋！”
“丘神，今天开始不用监视她了，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让她清醒清醒，”
他转身离去，留下了目眦俱裂的慧德公主。
这个家伙竟然敢如此欺辱自己！
慧德公主咬牙切齿地道：“曹琰，本宫必将你挫骨扬灰！”
“等你有那个本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