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张杏榕不想理会这个小孩，这个小孩估计是从小被教坏了，整个人不像是阳间的人。
想着，她忍不住看了石头一眼。石头身上有不少痕迹，难道就是被这个小孩折磨的？
她低着头，眼底闪过一抹寒意，这些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应该下地狱！
给老头检查了一下之后，她赶紧起身去看石头。
“不用理他。”顾维安小鬼阻止她，“他死了也不要紧。”
张杏榕手忍不住抖了一下，咬牙道：“我既然是医生，就没有看着人死的道理。”
小鬼没有说话，就盯着张杏榕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这个小鬼在，她不能从空间里面拿药出来：“他的伤需要这两种草药，你能帮我？”
“我为什么要帮你？”小鬼蹲下去，靠近她，“除非……”
他声音带着孩子的稚嫩，却更加阴冷可怕。
“除非什么？”张杏榕感觉好像毒蛇靠近一样，十分不舒服。
“除非……你教我玩。”
“玩什么？”
“你会拿手术刀吗？手术刀的话会不会不一样？”小鬼低下头去，看着石头，比划。
张杏榕看到他的动作，忍不住抖了一下。这不是阳间的人，绝对不是阳间的人！她忍着那股害怕，道：“确实不一样，用在不同东西也不一样，用在外面野猪感觉也会不一样。我感觉野猪是最好玩的，它皮厚，需要技巧和力气。你有机会去找野猪试试。”
说着，她莫名感觉有点恶心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