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廊灯又淅淅沥沥的下了一场雨,冬雨冷如冰,到处散发着渗人的雾,空气中的水汽充沛极了。
又到了该回去的时候。
白梨坐在沙发上,眼巴巴的看着方野,“该说不说,你真的不需要我照顾吗?我刚学了搓背,很舒服的,你不试试吗?”
他手顿了顿,侧头看她。
“嗯,不需要呢。”
“方野。”她声音轻轻的,像一阵风,“我真的可以照顾你呀。”
热心学习了那么多知识,她才发现方野这个人强的可怕,除了不能随意走动,他简直完全具备了自理能力。
也没有其他病患那种心理焦虑和暴躁情绪,情绪稳定的要命。
还怪让人没有成就感的。
他寡淡的眸色沉着冷静,挑了挑眉。
白梨被这样的眼神看得心虚。
她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忙解释道:“不是,我是说纯搓背,不是那个什么的意思,穿裤子的那种。”
她长大了。
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该知道的生理知识也知道了。
该听过的涩涩段子,也都听陈桑她们讲过。
这话确实容易让人误会。
话又说回来。
虽然懂得都懂,但两人的相处模式还定格在从前,鲜少有这种擦边的语言时刻。
一瞬间,她的脸就涨红了半边。
房间内充斥着一种更加暧昧的氛围。
“嗯……”
方野声音有些迟疑,嘴角的弧度若有似无,“我没想什么别的意思,别怕,别紧张。”
社死。
更彻底的社死。
白梨闭了闭眼睛,破罐子破摔,“那你要不要搓背,我听人说确实舒服。”
方野手指握着纸巾,一双烟灰眸色平视着她,失笑道:
“但解释过后,再问,就容易让人想到别的意思了。”
?
白梨破防了。
她涨红着脸,这是重逢后,第一次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她悄悄舒缓了几口空气,拿起自己的包包,“你说得对,那就下次,我先走了,明天再来。”
落荒而逃似的走了。
方野看着她的背影,温和的眸子弯了弯,很快又敛进夜色中。
……
白梨红着脸回到民宿房间内。
脑子里不断回想起刚刚那两句暧昧的对话。
她“啧”了一声,将脸埋进细嫩的双手之间。
要命了。
她怎么会再提一遍。
房间安静的她无法从那种面红耳赤的情绪中脱离。
她拿起遥控器打开投屏器。
播放起电影。
白梨看了一会又逐渐走神。
方野的身材确实不错啊!
那肩宽,那腰身,那腹肌。
虽然没切实看见过,但她醉时强吻男人时摸到过轮廓,非常……
非常不能再想了。
再想容易睡不着,容易上大火。
白梨重新捂住脸,拿起浴巾就往浴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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