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符昭昭坐的这辆车的司机,在当地算是老司机了,虽然前后相差了不少时间,却也在差不多的时间段到了地方。
符昭昭见到男画家抱着画板急匆匆的下了车,就连身后司机喊着给他找钱也不理,走的极快,像是有什么急事一般。
见喊不回对方,前头的司机便自顾自地开车走了。
后头的司机解释道:“他经常这样,我们圈子里都知道他这个人了,下回谁载他就帮忙还上。”
符昭昭应了句,随后给了钱后,便跟着男画家前后脚的跟了上去。
跟其他人不同的是,由于两边都是山路,正常情况下,进入蝴蝶谷都是从大门方向进去的。
男画家则不同,他直接转头便钻进了弯弯曲曲的山路里头,随后脚步匆匆的便一个劲的往深处走去。
由于山路不太好走,符昭昭没敢跟太紧,保持在不远不近的距离。
也不知走了多久,男画家气喘嘘嘘的,仿佛像破败的鼓风机一样,胸口起伏的格外严重。
好在不过一会,他便停在了一个不太起眼的分叉路口。
如果不是边上有个小木牌立在那里,符昭昭压根就没有注意到。
在进去分叉口前,男画家紧张的朝着四周看了一遍,确定没有人跟上来后,才抱着画板钻了进去。
符昭昭则躲起来等了好一会,并没有一同跟上去。
直到半个小时后,男画家心满意足的从里头钻了出来。
他手中原本紧拿着的画板也不见了,似乎藏在了哪里。
忙完一切的男画家并没有过多的停留,转眼便朝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好在符昭昭所靠着的树干格外粗壮,对方离开时并没有发现自己。
一直到男画家的身影见不着后,她才朝着对方刚才进去的方向走了过去。
许是男画家时不时的进去,倒是走出一条不太明显的小路,顺着小路她一直往前走去。
周遭原本茂密的树丛逐渐变得荒凉起来,就在她犹豫自己是不是走错路的时候,远处似乎有一抹红色。
准确的说,是一大片红色的玫瑰,大片大片热烈的开放着,在这深秋的时段,却开的格外艳丽。
玫瑰种的密密麻麻的,却规划的格外好看,周围还有一些扑灵扑灵的蝴蝶在那自由的飞着。
符昭昭走到田的边上,鼻子不自觉的吸了吸,一股淡淡腐烂的味道传了出来,虽然味道不太明显。
就在她好奇为什么这片空地上会被特意种上玫瑰时,忽然隐约听到了咀嚼的声音。
就像是有人在疯狂的咬着,吞噬着什么东西一样,声音窸窸窣窣的,却让人有种心头发毛的感觉。
顺着声音的来源,她一路走到了丛中央的位置。
跟周遭密密麻麻的玫瑰不同,中间的位置似乎是被人特意留出来的。
符昭昭只能隐约听到这附近有咀嚼的声音,但是声音的来源却无法确定。
她朝着四周看去,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