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谈论的时候，小良已经弯弓把箭射出去了。
旁边的是一位女孩，她是城里为数不多去学堂的姑娘。
只见她也拿起了弓箭，嗖地射出一支，啪，气球炸开。
“好！”旁边的人们笑着鼓掌，女孩和小良都没有骄傲，反而沉着地继续射气球。
啪啪啪——
又是好几声，气球逐一炸开，每人十支箭，小良仅射中五支，而那个女孩射中了十支。
虽然没人家厉害，小良还是衷心夸赞道：“郑飘飘，你好厉害。”
大家都上的同一个学堂，学的时间同样长，但是他们这些同窗就是没她厉害。
因为郑飘飘除了一开始，现在不会移动的靶子，在十米的距离内，已经能够做到百分百命中了。
听起来还不算特别厉害，但是他们总共都没学几次骑射的课啊！
所以她还是厉害的。
郑飘飘闻言弯了眼眸，“你也很不错。”
“哈哈，两个娃儿都不错，过来选礼品吧。”
何小良连忙过去，然后选了一个漂亮的陶瓷杯子，“嘿嘿，我就是想要个杯子，送给我姐姐。”
郑飘飘也选好了，是一个60厘米的大熊，当手触摸到那柔软的毛绒时，她的手都颤抖了。
“好软好软啊。”
收摊的大叔爽朗笑道：“可不是软嘛，今天好多人都想要，你是第一个十连中的娃儿。”
射箭的游戏不规定只有小孩能玩，所以也有不少大人帮自家娃儿来射气球的。
无一例外，没有十连抽。
因为这个气球，并不是说命中就会炸开的，小时候玩过射气球摊子的都知道。
那箭头是不尖锐的，很多时候，打在气球上，也无法炸开。
城里的气球摊不至于那么坑，却也需要一些技巧，比如扎在哪个命中点才会炸开。
若是命中不了那个点，即便是射中了，也不一定能让气球炸开。
所以啊，郑飘飘才会是第一个完成十命中的人！
此刻小姑娘，已经恨不得把头埋进大熊玩偶里了，可是又舍不得，怕弄脏它干净的毛。
旁边围着看的人羡慕坏了，特别是小孩子。
***
从两个孩子开始射箭起，上官宸就处于一种震惊的状态。
“嘶，玄，他们城里该不会真是练兵之地，人人皆兵吧？”
这两个孩子穿的衣服模样，别说学射箭了，连摸一下弓箭估计都摸不起，居然还真会。
尤其是那小姑娘，看起来可能才九岁左右，居然能十发连中。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他们一眼就能看懂那圆球的面是软的，扎破没那么简单。
而这姑娘，竟然也看懂了，还箭箭不落空，比一些从小学射箭的官家子弟都要强。
不过……
“咳咳，玄，我觉得问题可能出在那个球上，容我上去一试，揭穿这个秘密。”
绝对不是想要那只看起来很好摸的玩偶。
也不知道是谁的主意，把熊做的那般憨厚可爱，还有一身柔软洁白的毛，太想摸了吧！
魏风玄无语地看了一眼好友，若非有大人在玩，他真的要掩面离开了。
因为丢不起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