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不要——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惊奇一堆飞鸟。
我从来都不知道,人的嗓门居然可以这么大。
这跟箭矢终于是慢慢拔出来了。
我把这根沾着血的箭扔到他面前。
“喏,你瞅瞅,累死我了。”
王钟身体瘫软地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休息了几秒钟,他想起淬毒的事情,实在是怕死,扭头看着刘汝香:“刘大师,解药呢,解药在哪里啊,不能拔了箭不给我解药啊。”
刘汝香冷笑:“哦对了,解药,快,问山你给他拿。”
“师父,这解药可不便宜呢,用了那么多珍稀名贵中药,你做一颗都要半个月,就这么白白给他了?不得卖个万把块?”
刘汝香翻了个白眼,两手一摊:“你看,我是想救你的,就是这徒弟太不听话了。你要么掏钱,要么说服他,你自己选。”
王钟知道,我们师徒俩还在生他的气。
此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咬着牙含恨说道:“小大师,你怎么说,你要我做什么,我现在能做到的都行。”
我用着一股玩味似的眼神瞅着他:“这样吧,你站起来,给我踢三脚,我踢一下你叫一声爹。三下就行了。”
王钟紧紧咬着牙,不知道是恨得吐血,还是咬破了嘴,拳头都攥紧了。
他想了好久,终究还是点头答应了。
首先说站的姿势,可不是正常站着。
而是听我奶奶说,是以前专门搞人的那种方法。
“站好了,弯下腰,手摸着脚,腿伸直了。”
这个姿势下,屁股就会不自然地撅起来。
我笑呵呵,后退两步,冲上去就给了他一脚。
想想,一个人脚站着,手又摸着脚,这种情况下能站稳就不错了,被这么一踹直接就脸摩擦地面摔了出去。
地上都是稀泥巴,摔一下到也不会摔伤,只不过这个屈辱性,绝对能使人终生难忘。
“好,一个了,你快叫。”
王钟屈辱地咬着牙,这一声爹是到了嗓子眼就说不出来了,
他一个三十多岁的人,叫一个十多岁的半大小孩爹?
他此时的心里无比后悔。
早知道,就不该痛下杀手了。
他想不如就不要这个解药了,死了算球。
可又转念一想,已经挨这么一脚那不就白挨了?
早知道,就不该答应了。
他只能无比屈辱的叫出了声。
“爹。”
他这第一声爹叫出了口,后面的,那心里就能适应了。
叫完之后,他又重新站起来让我踢。
我又连着两次重复上述步骤,他也是连叫了我两声爹,那心里啊,崩提有多畅快了。
狗东西,你之前不是要杀我吗?
敢趁着我师父作法出手偷袭,老子搞不死你。
“好,叫的好,我的好大儿,起来吧。”
我笑呵呵,走上前去给他扶起来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