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见状,纷纷拉弓跟上。
“咻!咻!咻!”
只有刘汝香无动于衷,依旧聚精会神地打量着四周。
我见状也就不掺和,反正咱家有钱,不缺这点。
没想到,十几个人射出去的箭矢竟然全部落空。
那只八哥安然无事,拍拍翅膀又换了一个枝头待着。
小八哥“渣渣渣”叫着,高傲得像是在骂人,然后紧跟着继续喊起了救命。
“靠,这该死的破鸟,给老子射,直接射死它。”
大伙们拿出箭矢就要搭弦,可就在这时,异变突发。
这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没人能想到,边上的草丛中毫无声息地扑出来一只浑身毛色灰黄、两眼冒着绿光的野狼,一跃扑倒一个保安队员,张开血盆大口,立刻就朝着那人的胳膊撕咬起来。
在文艺作品之中,人们对于狼的认知,大多数局限于进攻之前先有一只高大的头狼沐浴着月光,在山巅嚎上一嗓子,然后狼群听从头狼号令,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拥而上扑杀猎物。
这是极其愚蠢的刻板印象。
进攻是为了捕食、是为了袭击,绝对不会像小混混一样干架先嚎上一嗓子。
“啊——啊——啊——”
那被咬中的人扔掉手中的弓箭,用另一只手使劲推开野狼。
可那狼的力气何其之大,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那对尖利的牙齿就直接穿透肌肉,深深扎进了骨头里。
杀猪一样的凄惨叫声从那人的嘴里传出,所有人都吓得后背直冒冷汗,拉弓上弦,扭头就要朝着那只恶狼射去。
我被吓得脸色发白,赶紧朝着刘汝香身边靠去,刀都拿不稳了。
再看那恶狼,此时它的嘴巴已经挪了位置,原来那人的胳膊上血肉往外翻腾。
它扭头,一口咬在了那个保安的颈部。
筋和血管像是豆腐一样脆弱,被狼牙直接撕裂,那血液像是不要钱一样汩汩往外流淌。
“啊——啊——”
有一些人都被吓懵了,惊叫着倚靠在大树上,手脚发抖,不知所措。
好在终究是有人的弓箭射了出去,带着一股劲风,直接钉在了野狼的身体上。
这种反曲弓威力极强,远超古代弓箭,箭矢的箭头装的又是那种狩猎箭头,甚至能于小口径的手枪比一比威力。
一共有两箭射在狼的身上。
野狼倒在血泊里,人血和狼血混杂着,这一幕直接把有些人吓傻了。
“哎呦……”
一个保安队员竟然晕血,腿脚不稳,直接瘫软着倒了下去。
“大家注意,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拿上弓,狼绝对不止一头!”刘汝香大喊着,一手抓住短剑,将我护在她胳膊后面,另一手捏着一张黄符纸,不知道有什么作用。
狼是群居动物,在狼的社会里分工明确,等级森严,发挥出的战斗力绝对不止1+1=2。
刘汝香话音刚刚落下,那茂密的一人高的灌木丛中,一对又一对的冒着绿光的眼睛动了。
数头恶狼冲出灌木丛,飞身一跃就朝着我们这一行人扑了过来。
其中一只,恰好是冲着刘汝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