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医院里,学校就联系家里人了。
当时并没有去找公家来调查,本来想着让父亲王俊海早上就去找公家的,哪想到就被这些烂事给拦住了。
而且就算找了公家,还不一定就能找到凶手。
那人完全没有说过一个字,他只能靠猜来认定是刘问山。
而且就算查出来了,小孩子打闹,又能赔多少钱呢。
可如果刘问山家里真有那么大的能量,自己还会搭上整个家庭。
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明了,家里的一切都在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
何天齐咬着牙沉思着,既后悔又愤恨,如果他能来先下手,直接把那个小子给杀掉就好了,反正他还小。
这时,站在边上清理欠条的棋牌室老板发话了。
“还欠着一些钱,我下午去你们家看看,什么值钱我就拿什么了,到时候你们在边上看着噢,别说我偷东西。”他把那一沓钞票塞到外套内部的口袋里,美滋滋地就要往外走。
“站住。”
“我问你,你为什么提前收债,我们之前不是商量好了吗。你现在收账不合适吧。”
棋牌室老板笑了笑:“你们啊,我也不想多说了。你那个大舅哥是看得清楚,你们得罪人了!”
“到底是谁?”
棋牌室老板笑笑,自己走了。
何家的夫妻二人,眼神里全部出现了一丝迷茫,感觉这背后的人捉摸不定。
“我们到底得罪谁了?如果有意见,为什么不来找我们,非要用这种狠辣的手段搞我们。”何俊海攥起了拳头,非常气愤。
何天齐刚刚也听到了棋牌室老板说的话,他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
他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愧疚,被母亲王芝曼看在了眼里。
“天齐,你为什么会被打,你昨天说打你的人可能是班里的一个同学,叫做刘问山?”
何天齐点点头。
“这样,你把你们俩的矛盾,如实跟我说一遍。”
何天齐想了想,讲出了昨天上午的故事,不过他主动掀裙子的事情还是没敢说。
他是一个两面派,在家一直都是一个好孩子。无他,何俊海虽然不打老婆,但是对孩子动起手来,是一点也不客气。
可能这也是何天齐在外面嚣张跋扈的一部分原因,受了气总得出出来。
“我当时跟一个女孩子聊天呢,有说有笑,然后那个刘问山以为我是在勾搭他的女人,就恼了,先向我动手,结果没打过我,被我一脚踹翻在地上。后面老师来了我们就散了,结果第二节课下课,他接着挑事问我什么意思,找我约架,说谁怂谁死吗。”
“我哪里能忍,就答应了,结果下午放学他先跑了。我就要去上厕所,然后两眼一黑就挨打了。”
何天齐抹着眼泪,一副被恶少欺负了的好学生模样。
“爸,那个刘问山太嚣张了,平时在班里上课不学习,下课就聚两三个混混大摇大摆,还调戏女同学,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