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民心者得天下,眼下刘纬如此深得民心,岂能是自己所能撼动?虽然刘璋不甘心,还策划了这场叛乱,却无异于垂死挣扎,困兽犹斗,大势已去,已经无力回天了!
“父亲……随寡人入府哉……”刘纬见刘璋发出如此感慨,轻轻叹了口气,竟罕见地上前搀扶了刘璋的胳膊,叫了他父亲!
实际上,刚刚在州牧寝室,刘纬便已经叫过父亲,而且还一口一个儿的自称,可刘璋以为他当时只是在装模作样,是为了寻机反制的手段罢了,却不料刘纬此时,依然称呼他为父亲!
要知道,此时的局势,刘纬已经基本控制住了,他完全没必要再继续装孙子,换句话说,这一声“父亲”,是他发自内心的!
“仲兴吾儿……为父……为父……”到底是血缘至亲,就算两人闹得不可开交,这一声父亲,也是让刘璋心里的坚冰,顿时融化,他眼含热泪,竟泣不成声!
“父亲……入府也……”刘纬没有多说什么,继续挽着刘璋的手臂,扶着他一步步,又回到了***。
此时的州府花园中,那场大火已经渐渐熄灭了。本来嘛,无非就是些花草树木,烧光了也就不会再有什么危险。不过州府的侍者和下人们,到还算尽力,刘纬只见二三十人,全都在花园,从池塘中舀水救火,忙得一脸黑灰,汗如雨下!
刘纬对他们的行为是赞许的,可他从前就一直厌恶这些州府小人,自然不会给他们什么好脸色,视若无睹,搀扶着刘璋,又回到了他的寝室内!
眼下这州牧寝室内,情形大不一样了,刘纬的侍卫们,虽然人少,却完全控制住了这里的众人,就连刘璝,也是坐在那里,屁都不敢放一个,更别提刘循和费伯仁了!
眼见刘纬和刘璋回来了,这几个造反的策划者,连忙起身,来到刘纬面前,噗通跪倒,哭泣不止,痛不欲生,说了很多话,可是只有一个中心思想,那便是求刘纬饶恕他们!
这就纯属是惺惺作态了,其实从刚才开始,他们就看出了刘纬想要低调处理此次叛乱的打算,眼下这番苦求,多少有些装可怜的做戏成分!
对此举,刘纬略感厌恶,索性便没有一丝好气,语气生硬地说道:“卿等速起,皆请入座,寡人有话言之!”
一听此言,这几个愚蠢的造反阴谋者,哭声戛然而止,不敢不听从刘纬的命令,赶忙起身,各自寻找位置,坐了下来。我们都知道,汉代所谓的坐,其实就是跪,虽然膝下有软垫,可他们紧张得浑身僵直,以这样的姿态坐着,还不如跪着舒服!
刘纬一步步地搀着刘璋进入寝室,扶他在榻上坐了下来,随即在榻前的刘璋身侧,也坐了下来,环视着现场众人,却一言不发,就那么紧皱双眉,一脸阴沉,看得众人心头一紧,赶紧低下了头!
“汝等……该当何罪!”沉默了许久,刘纬似乎一直在酝酿情绪,他突然开口,一上来便是这样的责问!
这一声,虽然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一般,在场众人,包括刘璋,全都浑身一震,顿时紧张得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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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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