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摇头：“头晕，这地方有点邪门。”
聿风本就精通阵法机关，她说的他自然也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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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不但充满空间阵法，还隐含精神术法，你精神力高，易受影响。”他想了想，补充道，“别去看，我们先搜寻下层入口。”
这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了，千羽自然同意。
虽然环境幽暗，又充斥着诡异的压抑感，对精神感知干扰很大，但千羽和聿风本就是极其敏感细致之人，两人配合之下，要找出线索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二个人将顶层平台搜索了一整圈，终于在一个很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找到了下往第二层的楼梯。
和第一层到处都遍布着苔藓的残破乱象相比，第二层从楼梯处开始就显得干净许多，虽然白色石质地面光彩黯淡得几乎看不见，但却还算是比较整洁的。
“这顶层居然真的没有妖兽？”千羽有些诧异。
还以为又要像前两次一样，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呼啦啦涌出来一大群敌人，没想到竟然真就这么平安无事让他们找到了下层入口。
然而当他们下到第二层时，千羽真想直接调头回去。
转头一看，不出意外的，阶梯再次消失，而面前就很热闹了。
不少游荡的鸟兽在平台上转来转去，三五成群散布在视线范围内，更远些的情况隐藏在晦暗中，看不大清楚。
“果然。”聿风道，“刚刚我下降的时候，这些平台上没有任何东西。”
千羽了然，看来只有从“正途”下到下层平台才能看到真实的情况，直接从中间飞下去看到的都是假象。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制造了这么个地方？如此诡异。”她喃喃说道。
聿风抱着她隐藏在暗处，距离第一波妖兽还有些距离，他看了看外头情况，出声提醒道：“一会儿你尽量不要斩杀任何妖兽，交给我。”
千羽想了想就明白了：“你是怀疑我身上这个重力效果跟我杀的那些妖兽有关？”不止重力效果，灵气吸收和恢复的效果也越来越慢。
“很有可能。”
“我都已经杀了……”千羽皱了皱眉头，想起那无法计算的数量，两眼一黑，鼓着脸道，“杀业太重，你说晚了。”
聿风闻言温柔一笑，安慰道：“没事，有我在。”看着她难得露出的女子娇态，又忍不住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这一层的妖兽有些奇怪，至少千羽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那是一种外形似鸮的鸟兽，白首赤身，长得和猫头鹰很像，但是比猫头鹰大多了。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千羽问道。
“窃脂，上古妖兽，擅控火。”聿风回答。
“上古妖兽？我说怎么没见过呢！”千羽应道。
聿风瞅了她一眼，道：“回头得督促你多读书。”
千羽尴尬一笑：“放过我吧师兄，读书非我所长。”说完想了想，反手掏出一把通体泛着青光的宝剑。
她早就发现聿风一直没有使用武器，他那把银白色宝剑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这是我练手的时候炼制的武器，品质一般，只是中品仙器，你先凑合用吧。”千羽说着递了过去。
聿风也没多客气，伸手接过，又揉了揉她的脑袋叮嘱道：“记住，一会儿不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