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友田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他在仁济医院的资历可是有几十年了,无论是声望还是地位都非常高,在医院的威望甚至比院长还要高。
他当然有得意嚣张的资本。
方城崇拜的看着黄友田,期待着他的医术有朝一日也能这么厉害,成为医院顶天的人物。
不过他想到了江风,眉头拧了起来。
“师父,这个江风今天可是没给咱们好脸,看院长和齐文修那小子把他捧得,难不成他真是什么神医,会不会影响咱们在医院的地位?”
黄友田闻言不屑一顾。
“他们懂个什么,听欧阳先生一说就真以为这个江风有多么了不起了,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能有什么造诣,神医?在我眼里只是个玩笑罢了,他们也就能自己哄哄自己。”
“依我看,那欧阳先生指不定也是被这小子用什么障眼法的伎俩给骗了,等着看吧,用不了多久他就会露出马脚,到时候就是他收拾东西滚蛋的时候!”
方城眼睛都亮了,觉得师父说的很有道理。
“师父还是您看的通透。”
黄友田轻蔑一笑。
“你小子以后也稳重一点,毕竟是我黄友田的徒弟,别给我丢人了。”
“师父说的是。”方城点头哈腰道。
办公室内。
齐院长坐在江风的对面,敦厚的脸上堆满了笑容。
“江神医,以后你就把仁济医院当成自己的家,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有什么需求尽管提。”
齐院长的语气非常真挚,显然是非常看重江风的。
自从老院长死了后,仁济医院在他手里越来越不行,口碑也越来越差。
可惜他从小就没有学医的天赋,只能浑浑噩噩的撑起这个医院。
现在圣医协会如日中天,仁济医院早就不是当年的仁济医院了,他这个院长在仁济医院的威望也不值一提。
要是江风真的如欧阳先生所说的那样,能让仁济医院起死回生,那他也不用愧对死去的父亲了。
想到这里,齐院长对江风更加的殷勤和看重。
江风心里有几分感动。
他不知道齐院长心中的想法,但是这些诚意是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
“我为医者,须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愿普救众灵之苦。若有疾厄来求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蚩,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亦不得瞻前顾后,自虑吉凶,护惜身命,见彼苦恼,若己有之,深心凄怆,勿避艰险、昼夜、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无作功夫形迹之心。”
江风缓缓开口,一字一顿的念出了这些话。
齐院长一听,激动的站了起来,眼眶都红了。
这句话正是仁济医院创立之初的誓词,如今还刻在医院大门口的碑上,也是老院长对他的谆谆教导。
江风微微一笑,语气坚定的说道:“齐院长放心吧,我会在医院好好的干的,为人医者,救死扶伤,本就是天职,仁济医院有这样的风骨,自然也会越来越好。”
齐院长抹了把眼泪。
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只要能让仁济医院越来越好,回到昔日的风光,让他做什么都愿意。
看齐院长老泪纵横的样子,江风微微无奈。
这,至于吗?
齐文修给齐院长递了一张纸。
“小叔,你别激动了,人家江神医第一次来,别把人家吓到了。”
齐院长擦了把眼泪。
齐文修对江风眨眨眼。
“对了江神医,等会还有一个惊喜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