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谁呢?”她开口不紧不慢地问。
那女子脸色涨得通红,大概是刚刚想了起来自己是如何进到这里面来的,一时之间倒是无法再开口。
这个时候白樾也开口说话了,声音冷冷清清让人心中发堵:()
“娄小姐,你如此行为,可有一丝作为千金大小姐的德性?”
那女子不是别人,竟然正是那天中午跪在城外说要卖身葬父的可怜女子,后来被白樾带走,不知道中间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
今换了一套衣服,看起来真是天壤之别。
娄大小姐脾气不好,虽然说那时装的不错,可是用不了多长的时间就完全破了功。
她瞪着眼睛,根本像是没有听到白樾说出的话,反而死死的看着温蕴,高声回道:
“我是谁关你什么事情?你为什么跟着白大人进来?”
说到这里竟然快步走了上来,伸出手把温蕴给拦在了原地,又转过头去狠狠的看着白樾:
“短短一天没有看到,竟然就从外面找了一个回来。”
“白大人真是有魅力!”
白樾已经完全黑了脸。
也着实有些恼怒她会这样不知道轻重说出这些话来,这已经算是的上是对皇上不敬。
真要治她什么罪名的话,也完全能够说得通。
他快速上前几步,一把把伸着手指头指着温蕴的娄大小姐给扯开了几步。
“娄大小姐,你三番两次的爬在下院中的围墙,现在还敢对在下的贵客指手画脚,是不是平日里太过于纵容,让你不知道分寸?”
白樾眉眼里面全部都是冷冽,把娄大小姐看得心惊胆颤。
平日里她爱胡闹,也爬过两次他的围墙。
可是那两次他虽说不赞同,却也没有大声呵斥,
只让自己赶紧离去。
现在这一回却当着这个陌生女子的面如此,真是让她的一颗芳心给碎成了片。
她的眼睛红了起来,看着白樾的神情,几乎就要哭了出来。
“为什么?就因为她吗?那你告诉我,在你心中我又算什么?”
这几句问话着实太过于暧昧,把一向自持的白樾给问得不知道怎么回答。
两个人总共没有见过几次面,第一次还真的把人给送进了大牢里面。
要不是京都里面有娄家的产业,管事的也认识自家的大小姐,说不得会让她尝一尝牢房里面的刑具。
饶是如此,她也在被关了三天后实在是坚持不住才透出了口风来。
三天的时间,在大牢里面也不是好熬的。
老鼠蟑螂,还有阵阵恶气,半夜三更更是要经受左右牢房里面的犯人发疯。
简直吓得她瑟瑟发抖。
在得知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逗着他玩的时候,简直是又好气又好笑。
外在心中有一些些的愧疚才默许她故意在隔壁买了那个宅子和他成为了邻居。
白樾此时却有些后悔了。
他很是无奈,更不知道要如何说出来才能撇清两个人的关系。
一时之间只觉得头疼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