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和萧瑟之间,他也更看好庶出的萧瑟。
“那黄远山呢?”
“他是太皇太后的族人。”
华云用肯定的语气说到。
他刚才刻意观察了黄远山。
“黄远山脚上的靴子名为蹋沙靴,此靴常用于沙上行走,在西北大漠较为常见。”
“太皇太后的娘家玉门关,便
盛行这种靴子。”
“而且黄远山手上的那枚戒指,只有玉门黄家嫡系才有资格佩带。”
玉门黄家乃是兵武世家,拥兵百万。
大隋立国至今,西北边境从未被匈奴夺走过一块土地,皆归功于玉门黄家。
五百余年来,皇室代代都会和玉门黄家联姻。
毫不夸张的说,玉门黄家是仅次于皇室嫡系的最强家族。
哪怕是王族子弟看到了,也会退避三尺。
方永此前便猜测黄远山的来头很大,没想到会这么大。
就在方永考虑如何交好众人之际,阵阵痛骂声从前院传来。
“狗奴才,你敢打我……”
“你死定了。”
“你们整个方府的人都死定了。”
“别打脸,别打……”
“痛,痛死我了。”
“老子锤死你个狗奴才。”
“从小到大我爹娘都没舍得打过我,你凭什么啊痛痛痛……”
“本世子又没碰女人,为什么连本世子也要打?”
咒骂声和惨叫声不绝于耳。
前院之中。
十名女兵,由半数被脱光了衣服站在雪地里。
定彦平手里拿着一根干柴,正在对脚下的男子进行拳打脚踢。
方永走到客堂,一眼便看到了衣衫破烂倒在雪地上的阿奴。
“阿奴……”
方永惊叫一声,奋力冲到了阿奴身边
。
脖颈之上,还未完全结痂的伤口再次溢出血来。
阿奴连忙捡起撕碎的衣服挡住了胸口。
“少爷。”
“阿奴没事的。”
“阿奴只是来院子里打桶水洗衣服。”
“阿奴真的没事的。”
她前院的知道这些公子得罪不起。
她不想给少爷添麻烦。
她挣脱方永伸过来的手想要逃走。
不料,方永反手一拉,扯掉了阿奴胸口的碎衣服。
胸口的高耸处,数条带着血迹的抓痕触目惊心。
阿奴慌乱的用手捂住胸口,泪水控制不住的从眼角流了下来。
“谁干的?”
方永红着眼扫视躺在地上的众人。
“老子再问一次,谁干的?”
撕心裂肺的咆哮牵扯到脖子上的伤,鲜血化为涓涓细流,打湿了方永的领口。
“一个贱婢而已,激动什么。”
定彦平脚下,宇文拓满脸怨气的抱怨道。
方永扭头望去。
宇文拓指甲上的血色,瞬间刻入了方永的眸子里。
他捡起地上的铁锤,一步一步的走向宇文拓。
定彦平一脸嫌弃向靠近的方永挥了挥手。
“带着你的女人回屋去。”
“这事儿让我来。”
“你尚且还有顾忌。”
他说着,将手里比大腿还粗的木柴高高举起。
“而我……”
“百无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