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口味的吗，不愧是谢羽修啊。
殷无绪似乎也没想到那人的反应那么大，不由得沉默了。
连带着看谢羽修的眼神中都带上了几分嫌弃。
谢羽修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黑色小瓷瓶的瓶身。
眸中的光芒亮得有些瘆人。
他满足地勾起唇角：“这东西，我可是找了好久啊，都没有找到。”
“是我一直追求的东西。”
江云启：“......”
妈耶。
能不能来个耳塞，把他的耳朵堵住。
他真的不想听。
殷无绪的脸色也有些复杂：“你要这东西怎么用？”
谢羽修猛地抬起头看殷无绪，唇角的笑意越发上扬：“当然是给我厌恶的人用。”
看着那人面上的笑容，江云启顿时打了一个寒颤。
该说不说。
谢羽修是真的变态啊。
那人再度垂下头，看着黑色小瓷瓶：“这一定够骚，够骚......”
江云启：“......”
确实够骚。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谢羽修。
直觉告诉他，那人都快魔怔了。
谢羽修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殷无绪：“圣子大人，若是还有剩余，可否给我一部分？”
殷无绪看了一眼那黑色小瓷瓶。
淡淡道：“可以，若是有剩余，全都给你。”
谢羽修点了点头，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凝重起来：“圣子大人，那其他宗门的天级灵药......”
殷无绪垂了垂眸：“你觉得呢？”
谢羽修亦是沉默了。
若是用在其他宗门的灵药上，不太方便，而且，消息容易走漏出去。
毕竟，盗药者究竟是什么人，没有人知道。
盗药者可能是任何人。
但是，若是盗药者没有来合欢宗，而是去了其他宗门盗走灵药，用了食神液说不定能早日抓到凶手。
谢羽修迟疑了一会儿：“不如，用？”
殷无绪看了他一眼。
“不用。”
谢羽修：“？？？”
所以，干什么问他啊？
看着谢羽修一脸的懵逼，江云启忍不住想笑。
殷无绪淡淡地道：“还是勿要打草惊蛇。”
“能接受食神液的人，也没多少。”
他的视线在谢羽修的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江云启瞬间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谢羽修：“？？？”
他悠悠地看了一眼没憋住笑的江云启，倒是没有反驳殷无绪。
诶，他就是变态，变态怎么了？
谢羽修眼巴巴地看着殷无绪：“圣子大人，我来用食神液吧。”
对于这个请求，殷无绪自然乐意。
他轻轻嗯了一声。
与此同时，他用灵力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还转过头看了一眼江云启。
江云启：“！！！”
瞬间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当即也把自己的嗅觉给屏蔽了。
谢羽修双眸亮亮的，完全无视了殷无绪和江云启的举动。
就在他打开瓶塞的前一刻，江云启还是没忍住道。
“谢道友，你不屏蔽嗅觉吗？”
他还以为谢羽修是看得太入神，所以没注意到他和殷无绪在做什么。
却不想，谢羽修很是疑惑地抬起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