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屋拿出裙子。
暗色碎的束腰裙,款式很新,但颜色老气横秋的。
她有些看不上。
可他第一次送她礼物,她得给面子。
她表现出欢喜:“好漂亮呀,你先出去。”
秦宴辞专注的凝着她,说漂亮的时候,为何频繁眨眼睛?他提步出门,等应姒姒喊他,他才推门进入。
她皮肤白,深颜色更突出她的优点。
“很好看。”十五块钱的衣裳,穿在她身上价格翻了好几倍似的。
应姒姒也觉得还不错,就是肩膀,过于松垮,稍微一动,便会往下掉。她抖动肩膀:“有个缺点,漏肩。”
“你只穿给我看不行了?”
应姒姒:“.”有钱烧的啊。“回头我把肩膀这里改一改,看还掉不掉。”
“我送你礼物,你也该送我礼物。”秦宴辞突然这么说。
应姒姒:“.”还能这样?礼物不是自愿送的吗?他好端端的,为何要礼物啊?“你想要什么礼物?”
秦宴辞从衣柜里拿出她送出去的菩提:“我要这个。”
应姒姒心惊肉跳,他从哪儿翻出来的?她都不知道上个阿辞放哪儿的。“这不好看。”
“我觉得好看,要么这串送我。”秦宴辞语气稍稍变冷,但他嘴角一直带着笑,应姒姒并未察觉。
她一个头两个头,若送了。
他写信告诉那个阿辞,她不得倒霉?
“哎,我头晕。”应姒姒扶着额头装难受。
“不送是么?”秦宴辞追着她问。
她难不难受,瞒不过她。
她的身体素质一向好,虽然平时也会生病,但别人要三五天甚至更久,才能够恢复元气,她顶多两天便生龙活虎。
这次也是贪嘴。
“送,送。”应姒姒很无奈,不送家宅不宁啊。“这串旧了,我送你个新的。”
“行吧,我要绿色。必须等我戴上眼镜的时候送我。”
应姒姒眨眨眼,秦宴辞不去看她。
应姒姒道:“你不是说你的眼镜,通过锻炼可以摘下的么?”
秦宴辞:“暂时不可以。”他在沈豫天的啊不帮助下进行了一定的锻炼。室内光线暗的话可以摘,但外面光线太亮了,他会有刺痛感。这么一折腾的后果是,沈豫天开始怀疑他的身份。
旁敲侧击的询问那个人与其相处的细节。
好在他都一一回答上来。
他真担心沈豫天有一天会发现他一个身体里住着两个人的秘密,要求姒姒与他离婚。
姒姒或许不会同意。
可窗户纸一旦捅破,不仅仅围绕在她身便的流言蜚语会增多,她的言行举止,也会被人时刻关注。
她如今低调做买卖,若因为他,买卖做不成了,她得多伤心啊?
所以,他得尽量瞒着。
等到她有能力独挡一面的时候再挑破不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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