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了一晚上的路,起的又早,应姒姒找到自己的铺位后躺下休息。“阿辞,你睡会儿不?”
“我还不困。”秦宴辞毫无睡意。
今天二十九,再过一天,冒牌货又要跑出来霍霍他媳妇了。
他必须想个办法。
老太太的铺位在秦宴辞和应姒姒对面,刚好看见他的表情,内心隐隐感到不安,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经常阴郁,身上杀气腾腾的。
姒姒胆子也是大。
不怕吗?
应姒姒一觉睡醒,隔断间多了一位女青年。住老太太的上铺,手里捧着一本书,眼睛却往对面瞄。
偷瞧秦宴辞?
女青年察觉应姒姒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的冲她笑笑:“姑娘,一个人搭车吗?去哪儿?”
“和我对象和阿奶,去燕京。”
女青年惊讶一闪而过:“你多大了啊,就有对象了,对象呢?”
应姒姒指了指上铺,又说:“你下铺睡的是我阿奶。”
女青年顿时尴尬万分:“哦,我也是去燕京,咱们正好顺路,你走亲戚,还是在哪读大学?”
“回婆家。”应姒姒起身上厕所。
经过女青年身边时,对方道:“我刚才进来就闻到了一股子桂香,以为是窗外的四季桂开了飘进来的,好像是你身上的。”
“嗯,我用的桂味洗发膏。”应姒姒走了。
返回时女青年继续道:“你的洗发膏在哪里买的,我怎么没瞧见过有卖桂味洗发膏的?什么样儿?多少钱?可以瞧瞧吗?”
“可以啊。”应姒姒拿出盛放洗发膏的塑料罐:“我托朋友从外面买的,一块五一罐。”
女青年吓到了:“这么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