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姒姒如同捡了大便宜似的嘚瑟:“早去哪啦?”
“.”
应姒姒再次回四合院,秦母已经被哄好了。
重新对应姒姒展露笑容:“姒姒,宴辞,吃饭了,都给你们盛好了。”
“嗯。”秦宴辞不冷不淡。
应姒姒道谢。
秦母道:“今天这馄饨包的不错,咸淡适中,比我手艺好多了。姒姒,我想着你反正没工作,不如就在家里做个饭,我每个月给你发个五十块钱工资。这样你也好攒下钱。”
秦宴辞:“您算盘打得真好,名正言顺的让姒姒给您干活,您知不知道,您的五十块钱很廉价。”他媳妇要想挣钱,多少个五十挣不到?
“我也是为了你们小两口能省些销。”
“用不着,往后这件事别再提了,烦!”
秦母:“.”
“.”
旁边的高阿姨,紧紧盯着饭桌上的一家四口。
生怕应姒姒提到自己。
终于熬过饭点,趁着应姒姒饭后洗碗的时候进厨房:“姒姒啊,下回我再不说你的不是了。还请你别放在心上,这回谢谢你了。”
应姒姒冷眼道:“用不着急感谢我,不告诉长辈,只是觉得今天不合适说。”
高阿姨脸色灰白。
应姒姒忽然听到秦母的说话声,心里有了计较,态度一改道:“想要我原谅你,也不是不行。”
高阿姨抓住机会表忠心:“你说,我一定改正,保证下回不再犯。”
应姒姒下套:“听阿辞说,你在这个家好多年了,知道阿辞有神经病这事儿,是谁外传的吗?”公婆不可能说,秦晋到底是秦宴辞的亲哥哥,即使有鲁月春从中挑拨,也不会随便和人说,我弟有神经病吧?
那就只有鲁月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