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切实的听说祖上有传下字画的,你是不是祖传的聪明呢?”
秦宴辞朗声大笑,漆黑的眼眸也是笑意:“聪明还能祖传?”
“不行嘛?”
“行。”秦宴辞忽地联想她。
老秦说,沈家人天生力大,听力极佳,他便是凭着这两点加上和沈豫天相似的长相才认定她的身份。
所以那天鲁月春的两个表弟,确实被她打到残疾,往后不会打自己吧?
晚饭后,应姒姒打开包裹翻找邮票。
瞥见梳子和徽章,刹那间,心口堵的厉害。
一把扔了出去,两样东西在落地上发出闷响。
她将邮票本拿出,眼睛不由往边上瞟,两样东西静静的躺着,仿佛无声控诉着自己的委屈,她又跑过去捡起来放好。这才出门,等着秦宴辞做完家务道:“阿辞,你看看要哪几张?”
秦宴辞一页页翻看。
挑出三张晚清的孤本:“这些若是卖出去,加上我储蓄,估计够换一处带小院的房子。”让那死家伙找不到。
“换房子?这里住着不挺好的吗?而且安全。门口站岗的,一天二十四小时轮班,多好。”应姒姒不同意换,她已经买好一间,不需要了。
秦宴辞一下子不知怎么接,沉默几许:“租出去挣钱?”
应姒姒心道,一间七百,带个院子不得好几千?小房子月租三四块,大的十块?十五?收到猴年马月?一看他就不是做买卖的料,但直接拒绝太不尊重他,软声软语道:“阿辞,这件事咱们下回抽个时间好好商量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