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梅嗔怪道:“瞧你这丫头,说话跟个炮仗一样,你就不能对我客气?”
应姒姒:“您要我如何客气?跪着和您说话?”
宋寒梅一梗:“.谁要求你这个了。”
应姒姒白一眼。
李君禄又开始和稀泥:“姒姒啊,你阿姨不是那个意思。玉薇这两天总念叨你,你进屋和她说说话么?”
李玉薇自打应姒姒进屋开始,便想插嘴,此刻终于有了机会:“姐,我正好有事问你。”
“有事你说啊。”
“咱们女子之间的体己话。”李玉薇道。
应姒姒嘲讽一笑,我和你有什么体己话?她进屋慢条斯理道:“说吧。”
李玉薇正准备揭露秦宴辞的秘密。
秦宴辞推开门,捏住鼻子嫌弃道:“这屋子里怎么一股子羊的膻味,我们家姒姒浑身香喷喷的,哪能进你这种邋遢的地方。”进屋说体己话,见不得人肯定不是好话。
“你!”李玉薇气炸。
这个混蛋,张嘴不攻击人能死是吧?
膻味?
这不是说她屋子里搔吗?
还我们家姒姒。
她瞬间揪住前后两者对应姒姒称呼的不同:“姐夫!哪有什么膻味啊。倒是你,先前一直叫姐姐媳妇的,这会儿怎么叫姒姒了。难不成心里有别个姑娘了?”
应姒姒也想知道,抬头看他。
秦宴辞微眯了一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