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今天请来的艺人是给她大饱眼福的?
一路走过来,殷酒不知道在多少女人身上驻足观望,就差魂被人家给勾去了。
原本正三五成群,或坐或站在一起的宾客见陆岑宴过来,纷纷站起身来,朝着陆岑宴颔首打招呼。
而年轻的小姑娘们看到陆岑宴这张脸时,小范围的惊呼了几声,作为大家闺秀的矜持让她们虽激动,却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吼叫。
叽叽喳喳的,像麻雀一样,但并不聒噪,倒是显的原本严肃庄重的宴会上多了几分鲜活欢快的气氛来。
“陆总。”
“陆总晚上好呀!”
“陆家主。”
……
陆岑宴走过去时,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态度疏离而冷漠。
殷酒跟在他身后不远处,以免从陆岑宴身上分走太多的注意力导致穿帮。
今晚的陆家晚宴,请来的都是北城名流,叫的上名字的叫不上名字的基本上都来了。
当然,叫不上名字的基本上都被卡在了外面。
不过嘛,人可以不进来,但表面功夫得做好。
毕竟北城的经济命脉掌握在陆家手里,得罪陆家,别说在北城了,其他地方也难以混下去。
可以说,陆家在北城的地位不可撼动,而身为陆家新任的家主陆岑宴,曾经被媒体誉为百年难遇的天才。
而事实证明,他不仅是个天才,还是个不可多得的天才。
这种场合对于殷酒来说,基本上就是看美女。
以前其实是有看帅哥这个环节的,但是自从有了陆岑宴,她就改掉了这个毛病。
台上,陆岑宴正拿着话筒在说着什么,殷酒已经混在人群里溜到了外层,打算在休息区找点东西垫垫肚子。
好巧不巧,陆老夫人不喜人多的场合,正在佣人的陪同下坐在休息区,与隔壁的沈老爷子聊的正欢。
俩老人家坐在一起,能聊的话题也无非就是一些家长里短的琐碎事。
聊着聊着,也不知道怎么就把话题扯到了他们这些小辈身上。
“现在将姿染留在身边,比留在林家强些啊,我没记错的话,姿染在小沈那孩子走了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欸,原以为姿染没了母亲,我再将她从父亲身边带走对她太残忍,没想到后来险先酿成大祸。”
提起这件事,沈老爷子便懊恼的直拍大腿。
幸好自己提前将姿染接了回来,否则将她一个人留在林家,还不知道要怎么被林耀晖磋磨。
“也怪我识人不清,毁了女儿,又害了孙女。”
“这也不怪你,是当年林耀晖伪装的实在太好,骗过了所有人……”
殷酒本来也没听墙角的习惯,但是谁让两人提到了林姿染,按捺不住内心好奇的殷酒最终还是坐在了两人不远处竖起耳朵偷听。
“当初若非姿染的母亲执意要为了那个穷小子远嫁西城,我也不会想着找个人将她嫁出去留在自己身边……”
“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人都已经不在了,看开点吧,至少姿染现在和她母亲当年一样优秀。”
这毕竟是沈家的家事,作为一个外人,陆老夫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沈老爷子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自言自语:“他还留下了一个儿子,现在就在北城呢。”
殷酒吃完甜点起身,刚要去寻陆岑宴,陆老夫人适时问:“那孩子叫什么名字?”
“叫……孟什么……”
年纪大了,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