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姿染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
“小小年纪只知道争权夺利!”
“这是明摆着要争继承人的位置,心思真重。”
什么叫争权夺利?
那本就是她的东西,顶多算得上叫做物归原主罢了。
林姿染对于这些风言风语有些不屑。
不争馒头也要争口气,今天她要逼着林耀晖表态。
这几年真是被他林耀晖洗脑的太久差点给站不起来了。
如果不是这次这件事,只怕她还会继续在成为林耀晖炫耀的工具人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说起来她还得感谢殷酒一语点醒梦中人。
是她这些年太蠢了,没看清林耀晖的真面目,沉浸在他制造的一场幻境之中。
殷酒在二十岁的年纪女扮男装混迹娱乐圈混的风生水起,又当上了地下黑市的总管,连一些大人物都要卖她三分薄面,那时候她心中一直以来刻意压制住的什么东西好像在蠢蠢欲动。
野心对于殷酒来说好像不是贬义词,她羡慕殷酒洒脱而随心所欲,像是山间里野蛮生长的蒲公英,随遇而安,随性而行。
她是个很好的目标与对标对象。
当年喜欢江九的原因已经记不清了,可喜欢殷酒的原因她却清清楚楚心知肚明。
——
另一边,殷酒与陆岑宴刚到地下停车场。
刚要下车时,殷酒突然一把将人给拽住。
陆岑宴回头眼神询问她:“怎么了?”
昏暗的地下停车场,光线暧昧的车内,殷酒整个人身子贴过来,陆岑宴微微一怔。
“你亲我一口。”
殷酒指着自己的侧脸轻声开口。
陆岑宴垂下眸子盯着她的殷红的唇瓣,喉结滚动。
对于殷酒提出的这个要求他自然是不会拒绝。
“为什么?”他问。
“你哪那么多为什么。”
殷酒有些不耐烦了,直接凑过去扣着陆岑宴的后脑勺直接亲了上去。
男人瞳孔蓦然震缩一瞬,他垂着眼低头瞧着殷酒。
殷酒看着跟木头一样的陆岑宴,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胳膊上的肉。
她呼吸急促,气息不稳:“愣着干嘛啊,没看见外面有狗仔啊!”
陆岑宴抱着她:“拍不到里面。”
殷酒却是摇头,一本正经的对着他开口:“你不懂,偷情的感觉比较刺激。”
陆岑宴:“……”
“你不觉得咱两现在很像一对奸夫——”
这个形容词好像不大对劲。
殷酒连忙止住话头。
“虽然他们看不见里面,但是我们能看见外面,真的有点刺激。”她朝着外面看了一眼立马转移话题。
陆岑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