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酒掰了掰手腕,对着两人笑的阴森:“躲什么,见到我很意外吗?”
殷樾脸色一僵:“你怎么在这?”
他没想到自己说的话居然会被殷酒恰好全部听了去,但转念一想,她又没有任何证据,随即又放宽了心来。
“你听到了又如何,你没有任何证据啊,这里可没有监控,你是抓不到我们把柄的。”殷樾压低嗓子警告殷酒一句。
下一秒,殷酒的巴掌落在了他的脸上。
不早说啊,没监控他嚣张个什么劲?
原本顾忌着附近万一有监控什么的,自己还得收敛一下,现在听到这话她算是彻底放飞自我了。
养尊处优的两位少爷怎么可能会是殷酒一个练家子的对手,殷酒抬眼扫过卫生间布局,直接抬腿踹在了林子川胸膛,一股冲击力直接将林子川踹飞了出去,砰的一声撞在了洗手台前。
他身子软绵绵的又顺着台沿滑了下来。
殷樾刚想跑,让殷酒拽着衣领给拽了回来,那姿势就跟拖死狗似的。
“早就看你不爽了,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我上次有没有说过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啊?”
管她说没说,她只是单纯的想揍他一顿。
开颜色玩笑的无非两种人,一种是没素质,另一种是爱犯贱,但无论哪一种,都欠打。
她不是单单在给林姿染一个人出气,如果不给他们一点教训,谁知道下一个被造谣的人会不会变成她自己,变成殷童谣,变成她身边任何一个人。
殷酒抓着殷樾的头发将人的脑袋按进了水池里,她打开水龙头,哗啦啦的冷水打在殷樾脸上,殷樾奋力挣扎,却完全挣脱不开殷酒的禁锢。
看似柔柔弱弱的一个女孩子,手劲大的像是万顷大山压在上面,丝毫不可撼动。
殷酒单手反剪他的双手,另一只手按在水下:“傻逼,这没监控你还敢给我这么嚣张!”
清脆的巴掌落在了他的头顶。
“不是爱造谣吗,你继续啊。”
殷酒拽着他的头发将殷樾的脑袋重磕在大理石砌成的台面,骨头撞击发出沉闷的,砰砰的动静。
躺在地上死狗一样的林子川见状,吃痛站起身想要溜出去。
殷酒从镜面里冷眼看他的挣扎,她松开了手,走过去一脚踢在林子川膝窝。
咚——
他一时不察,单膝跪在了地上。
膝盖出发出咔嚓的声响。
殷酒抓起旁边的拖把棍就往林子川身上戳:“你们两为什么不还手,是因为不想吗?”
为什么不是打呢。
当然是因为那玩意是用来拖坑的,谁知道上面沾着什么东西,万一溅她身上她得膈应一天。
拖把直接杵在林子川脸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扑面而来,熏的他想吐。
他滋哇乱叫的四处躲避,然而殷酒守在门口,他只能在范围狭小的卫生间到处跑。
林子川是真没想到殷酒会拿这东西往人身上甩,一向爱干净的少爷哪见过这场面,当即向殷酒求饶。
“殷酒住手!你快拿开!我再也不说了!”
殷酒拿着拖把挥的虎虎生风,殷樾站起来时一时不察,拖把直接抡到了他的脸上。
许是从镜中看见自己的狼狈接受不了,他惨叫一声竟气晕了过去。
哇擦,这心理承受能力不太行啊。
林子川哭的涕泗横流:“姑奶奶我错了!都是樾哥让我这么做的跟我无关!”
殷酒总算是停下手,她冲着林子川露出预感人畜无害的笑来:“你们刚才说的话我全都录音了,要是不澄清的话,我可不介意将这份录音加急送给林耀晖哦。”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