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是一直纤白柔嫩如青葱般的手。
林姿染正朝她伸出手来。
殷酒不解的看向她皱起眉头，这是什么意思？
林姿染只甩了她两个字：“礼物。”
殷酒脑子空白三秒，反应过来她说的是生日礼物。
她手伸向口袋试探性问：“这你还要啊……”
她来的时候其实准备了生日礼物，原本是打算混在同学们送的礼物里的，没想到还没来得及放下，林姿染就直接寻过来了。
林姿染冷笑一声：“我给你了这么多钱，不过是个生日礼物而已，你舍不得？”
整整两年！
她追了江九整整两年，从开始氪金再到后来买设备自学修图ps美工，其中付出的心血可想而知，现在告诉她男神成了自己讨厌的女人，这让她怎么受得了！
今天上午的发布会她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
她现在看向殷酒的目光带着一分怨恨二分冷淡三分愤怒和四分……留恋……？
殷酒晃了晃脑袋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最终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方形的小盒子递给对方，忐忑不安道：“送给你，生日快乐。”
林姿染收下，当着殷酒的面直接打开。
里面躺着的是殷酒自己代言的某奢侈品牌最新款胸针，因为是定制款，全球只有这一个。
她之前戴上出席过一次活动，后面再没出现过了。
今天她特意去翻了林姿染的账号，发现林姿染点赞相关最多的就是那次活动的资讯，于是特意找到了这个胸针。
林姿染将胸针拿起对着月光：“上次d家活动戴的那个？”
殷酒：“嗯。”
林姿染抿唇：“你就不怕粉丝说你私联粉丝送礼？”
艺人私下联系粉丝还给人家送礼物，这在粉圈是大忌。
殷酒站在那里静静看她：“我是以殷酒的名义送的，而非江九。”
林姿染站在不远处，手指细细摩挲着胸针，上面镶嵌的宝石和雕刻的凸起有些扎手，她抬眼：“说到底江九和殷酒说到底不还是一个人。”
她的马甲再多，也是一个人。
殷酒摇摇头：“前者，我们是同学，后者，你是我粉丝。”
林姿染指甲掐进掌心，她目光晦暗盯着殷酒：“就只是同学吗？”
殷酒震惊，她被林姿染看的心里发毛：“那你还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不是你先欺骗粉丝感情的吗？”掌心的刺痛让她清醒了一些，林姿染咬牙瞪着她：“钱可以赔我，付出的感情和时间你能赔我吗？”
“那我总不可能真的去变性再让你渣一次吧！”
殷酒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是荒谬。
林姿染眼底红了一圈：“你为什么是个女的！”
殷酒：“……”
她算是看出来了，林姿染今晚纯粹就是心里有怨气堵着，发泄出来就好了。
她捏了捏眉心疲惫道：“那你把我当成男的，我不介意。”
林姿染：“我介意！”
殷酒真的要哭了：“那你究竟想怎么样！”
这不行那不行，自己还里外不是人。
林姿染：“你能穿男装吗？”
殷酒点头如捣蒜：“能能能我求你别哭！”
……
十五分钟后，殷酒被带下去的佣人换了身男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