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
林父有些奇怪,不明白陆家总部为何会这个时候打来电话,他与夫人对视一眼后,丝毫不敢怠慢的接通了电话。
曾秀宜见丈夫对着空气时不时点头哈腰,想要插话问上一句发生何事也插不进去嘴。
陈明扬不知道在和那边的人说了什么,在挂断电话之后,露出如临大敌的表情来。
“这是怎么了?”曾秀宜关切问道。
陈明扬此时也顾不得和她多说,只吩咐道:“快把小轩叫回来,把客厅给我收拾干净,那位陆总今夜夜访陈家,快给我去准备一下迎接!”
该死的,陆总怎么会这个时候来陈家,该不会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吧。
转念一想他又觉得不可能。
也不知道这葫芦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陆总?”曾秀宜好看的眉头轻轻皱在一起。
现如今能被称为陆总的,也只有那个男人了,可是那般大人物又怎会出现在陈家,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你确定是那位陆总吗?”
“不错,陆氏如今的掌舵人陆岑宴,不知他今夜前来所为何事,只怕手来者不善,快将小轩给我叫回来!”
陈父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自己儿子,弱受冲撞到了那位,只怕他真个陈家都得完蛋。
陈母一听果真是那人,姣好的面容闪过一丝慌乱,急忙开口:“我这就去将小轩给带过来!”
……
不知道过了多久,殷酒从楼上下去时,陈轩正跟一条死鱼似的躺在冰凉光滑的地板上,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痕迹,关键部位被遮挡住了。
他圆眼怒睁死死咬住下唇,身下的衣服上沾着血迹,大概是药效还没过,眼神暗波流转,倒像是在撒娇,殷酒觉得有点意思。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就受不住了。
那二十多个保镖见殷酒下来,瑟缩着抖的跟筛糠似的。
陆一比划了个手势:“九小姐,已经全部拍下来了。”
殷酒点头:“做的不错。”
“话说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道德?”陆十小心翼翼开口,他刚才听了全程,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你跟这种人谈道德和对牛弹琴的区别就是,牛会给你反应,而他是真没良心。”殷酒随意瞥了一眼陈轩,而后露出一个微笑,“恶人不一定有天收,但我一定收。”
以暴制暴,何尝不是一种公平的方式。
几人沉默,殷酒继续开口:“你知道这畜牲都做了什么事吗?”
陆一摇头:“不知道。”
“他做的那些事,死不足惜。”殷酒拍了拍陆一的肩膀,“最好永远都不要知道,永远别对施暴者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余下九人似懂非懂的点头。
好像听明白了,也好像没明白。
正在这时,大门陡然被人打开。
“小轩,将人快带走,待会陆——”
陈明扬刚打开门,入眼的并不是陈轩收拾人教训人的画面,而是他的儿子跟条狗一样趴在地上被人折磨的伤痕累累。
“轩儿!”
陈母看见这一幕惨叫一声差点当场晕厥过去。
曾秀宜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随后失态的冲着跟上来的佣人吼:“快去叫医生过来!”
“是你!你是这个女人害了我儿子!”回过神来的陈母站起身,眼底一片赤红,“我要杀了你!”
说着她要往前冲,然而陆一到陆十他们直接挡在殷酒前方自动形成了“人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