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见过这个女子,也不知这个女子是谁。
轮到元亓这里,是一根珍珠项链,成色看起来不错。
元亓盯着礼物,并没有接过来。
她也没叫嫂嫂。
江君才还轻声问她:“这么调皮,嫂嫂给你礼物怎么不接?”
元亓望着“凤彩衣”问:“你是我嫂嫂吗?”
“凤彩衣”明显的慌乱了一下,她用尴尬的笑容掩饰自己的慌乱,她向江君才求助,“相公,也许七妹妹是觉得礼物太轻了,我这就……”
江君才轻轻拍了拍新妇的手,并且斥责元亓:“七妹妹,越说越不像话了,她怎么不是你嫂嫂?”
江家其他人也看了过来,都觉得元亓是没事找事。
江君玉锐利的视线扫过“凤彩衣”,心中一个疑问升起,没听说凤家嫡女身子弱,而且昨夜大哥喝酒太多,应该没精力圆房了,要知道男子喝醉了,就跟一滩烂泥一样,根本不可能做那种事情。
可是这新妇依旧腿软脚软看起来还有些头晕,不明就里的人都以为是江君才给折腾的,所以大家看江君才两口子的眼神就都有些怪。
尤其是那些婶子们,一直在提醒江君才要心疼新妇才行。
江君才也不大明白婶子们是什么意思。
如今七妹妹突然这么说,难不成,新妇有问题?
相里明珠也觉得元亓是无理取闹,就斥责她:“小七,平日里你胡闹,也就罢了,今日可不能胡闹了,快,给你嫂嫂赔罪。”
“她不是我嫂嫂。”元亓懒得解释,也知道当众戳穿不好,只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她起身跑了。
“凤彩衣”却十分紧张,她用委屈掩盖自己的紧张,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相公,是不是我的礼物太轻了。”
她双手互相攥着,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看穿了?
她并不知道元亓的本事,也没怀疑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只是觉得元亓刁蛮无礼。她听说江家有个刚刚认回的外室女,不懂规矩,大概就是这个人。
她心里恨的很,怪元亓让自己颜面扫地。
江君才也觉得今日元亓确实无理取闹,便道:“你等着,我去找她回来,让她给你赔罪。”
“凤彩衣”拦了一下:“别,她年纪小不懂事,我怎么能跟她一般见识?别因为这点小事就惩罚一个小孩子……”
刚说完,她就有些头晕,感觉有些控制不住肉身,魂魄要被从肉身里驱逐出来似的。
江君才赶紧扶住她:“你怎么样?我这就请大夫。”
屋子里的过来人,婶子嫂子们都捂着嘴偷笑。
相里明珠也是无奈:“你看你把彩衣折腾的。”
江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