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亓明白了,这王丘书背着王豆偷腥,完事还弄死人家,转身继续讨好妻子。
这种人,怎么锁呢,元亓就很不喜欢。
她掐了一个诀,就给夫妻二人开了阴眼。
“你们进来吧。”
这个时候屋子里没有脏东西,王丘书自然看不到翠母子,他有些疑惑,搞不懂元亓在做什么。
王丘书直接上前拦住元亓:“小道长,你做什么?让谁进来啊?”
王豆也看出来了,她感觉这事情不简单,她上前扯住王丘书的胳膊:“你瞒着我做什么了?”
元亓眼看着王豆脸上的幸福感被担忧所取代,她已经预感到什么事,神情变得伤感。
王丘书不知所措:“夫人你别胡思乱想,小道长胡说八道呢?她才多大,没什么真本事,想必就会吓唬人骗钱,我这就把她赶走。”
这时候,翠牵着儿子的手已经走了进来,浑身湿淋淋的站在三人面前。
“少爷……”她视线留恋的望着王丘书,眼神中没有一点怨恨和责怪。
倒是王丘书十分慌张,一双手都不知道放哪里,他知道翠投井自尽,早就死了,而且他还用土把井给填了,那口井就当做是她们母子二人的葬身之地。
他还打算再过些日子就搬走换个地方居住。
没想到现在翠带着儿子出现在他面前,他立刻意识到自己能看见翠跟儿子了。
他急切的跟王豆解释:“夫人,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她缠着我的。”
王豆盯着翠看了好半天,记忆中一个模糊的人影出现在脑海里,在老家的生活,这个姑娘还没生孩子,经常出现在她家附近,她还撞见过几次王丘书跟她说话。
“你是谁?”王豆语气凌厉起来,逼问翠,她盯着那个一岁多的小男孩,视线久久不能离开。
小男孩往后缩了缩,躲到翠身后。
今日是元亓在此,两只鬼都有所收敛也有所忌惮,平日里翠跟儿子可没怕过,大白天的就敢作怪。
翠朝着王豆狠狠瞥了一眼,十分痛恨她。
“夫人,奴婢翠,从几岁的时候就伺候少爷,到如今已经十几年了,当年王家败了,奴婢得了自由身,靠给人做零活维持生计,但奴婢挣的每一个铜板都在了少爷身上。少爷上京赶考的时候,奴婢也跟来了,少爷和奴婢心意相通恩爱非常,在京都和三年,奴婢一直伺候少爷,还有了涛儿。少爷说他对你只有感激没有爱意,若非你们家供他读书,他根本不会多看你一眼。”
翠神情十分不屑,看王豆就跟看一张破抹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