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打开副驾驶,让她下车。
“你就是怕听我说,怕我戳你的心窝子,你爱的明明是我,你就是不得已才和她在一起!”
“你下来!”文武厉声。
安小茶哭着不动,说:“我不说了,该说的我都说完了,如果你一定要让我下车,我就死给你看!”
文武和她对峙一会,把车门锁上,回到驾驶位,继续前行。再耽搁时间,就该天黑了,他不想天黑了还和安小茶待在一起,惹人非议。
“安小茶,我反感你一直说暧昧的话,一直诋毁她,她在改变,她还让我站了起来,她曾经是很糟糕,但她的改变也让我欣喜!”
“她那是假象!”
“即便我是个傻子,分不清真假,但时间能!”
文武的话让安小茶感到绝望。她咬紧唇,终于闭上嘴巴,但心里还是不信,这个男人,她真的再也贴不上了!
车赶在天黑前到了桥头,文武停车,让安小茶下去。
“我这么狼狈回来,不知道日子怎么过下去……”
“你当时不去害她,何至于这样?”
文武把行李箱从车上拿下来,放在她脚边,没有多看她一眼。
他上了驾驶位,将车开去对面山脚下的空地,把运回来的沙石先卸在那里。村里的路太窄,大卡车开不进去,只能等抽空的时候,用独轮车一车一车运回去。
人一干活,身子就热了。独轮车满满地装了一车沙石,他推着到了桥头,已经满头大汗了。
停下来休息时,他把军大衣脱了,里面的毛线衫也脱了,只剩下一件衬衣。
安海棠给他织的围巾和手套他都脱了下来,折叠好裹在军大衣里面,以免弄脏了。
“文武!我刚看到小茶回来了,咋个回事啊?不是还没结业吗?”丁婶从房间探出头,诧异地问。
文武擦一把汗,随口回答:“她身子不大好,请假回来了。”
“咦,她怎么坐你的车回来了?她身子咋了?有喜啊?”丁婶那破锣嗓门挺大。
文武尴尬地说:“我不知道。”
他不想和丁婶过多说话,赶紧推着独轮车上桥。
丁婶却一点都没打算放过他,追出来问:“我昨儿喊你帮我进城带点东西,你说不顺路,那你咋顺路载着小茶回来?你们俩不是有什么情况吧?”
文武停下,正色说:“丁婶,您不要胡说!这话可不是乱说的!”
他推着车子过了桥,大步往家走。丁婶一溜小跑过了桥,跑到商店拍着腿嚷嚷:“不得了了,文武和小茶有事了,小茶还没结业就跟着文武的车回来了,文武说她身子不好,莫不是偷偷打胎去了!”
最近天气寒冷,喜欢蹲商店的村民都挤在店里头烤炭火,丁婶的八卦犹如重磅炸弹,村口情报局一下子七嘴八舌炸开了锅。
八奶奶说:“丁婶,这话无凭无据的,可不能乱说!”
丁婶瞪她:“我咋乱说了哩,我让文武经过县城时给我捎点东西,他说不顺路,他却把小茶带回来了,刚才他自己亲口说小茶身子不好,提前退学了,你们想想,他可不是特意去接的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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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