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毛笔字写字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又麻烦又辛苦。
但一想到,这书能给他们添堵,杨明就觉得动力十足,每天从早写到晚,夜深人静,还在奋笔疾书。
司徒青黛的独门金疮药确实有奇效,一个月过去,娇娘的伤势已经大为好转,行动如常,跟个没事人似的,成天在杨明跟前转悠。
今天天黑之后,她已经在书房来来回回走了几趟。
第一趟穿着常服。
第二趟只披着一件纱衣,胸前雪峰呼之欲出。
第三趟,她身上多了些香
水味。
第四趟,她端了一壶酒和一叠点心。
“明郎,天色不早了,奴家做了桂花糕,不如明郎用过宵夜,早些休息吧。”
“不用了,我还不困。你先睡吧,不用管我了。”
杨明目不斜视,眼睛钉在了纸上,像是在读什么圣贤书似的。
娇娘断然道:“不行,若是奴家不盯着你,你定又要写到明日早上了。”
她说着轻轻靠在杨明的背上,从后面搂住他,在他耳旁吐气如兰道:“奴家好冷啊。”
一股电流窜过杨明的耳根,继而传遍全身。
他敏感地察觉到背上那三十六亿的分量。
太沉,太大,太软了。
杨明不争气地打了个哆嗦,兄弟比他更不争气,已有些抬头的趋势。
石慧娘忙于筹备商船出海一事,有两个月没有来过平江府了。
柳秀娘又有孕在身,自从明州回来,他已经许久没有开过荤了。
杨明好苦。
肉放在面前,却不能吃,真的好苦。
而且这两坨肉还天天在他面前溜达,使劲浑身解数勾引他。
杨明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脸上一本正经道:“你穿太少了,不如去加件衣服就不冷了。”
娇娘的表情僵住了。
她咬
了咬牙,从杨明背后转到正面,坐到他的腿上:“奴家,不止怕冷,还怕痒,不知明郎能否替奴家止痒呢?”
娇娘一边说着,一边两头并进,上下齐攻。
作为天香阁的头牌,她又岂止会吹,萧这一门绝活。
不夸张地说,她吹拉弹唱样样精通,一使出真本领,杨明就有点招架不住了。
他面容扭曲,吸了口凉气,咬牙问道:“哪里痒?我让春儿,替你止痒,她、她、她以前是平江王府上的,伺候人很有一手。春儿~春儿~”
话音刚落,春儿就出现在了门口,弯腰道:“老爷、夫人,有何要吩咐奴婢的。”
“夫人说她……”
杨明张口就来,娇娘急匆匆地打断了他的话:“我没事,你出去吧,时候不早了,你今日可以休息了。”
娇娘现在哪里都不痒,就是气得牙痒痒。
这混蛋,摆明了是装傻充愣!
春儿看着他们二人的姿势,心如明镜,乖乖地带上房门走了出去,还不忘跟下人们嘱咐一句,让她们不要靠近书房。
杨明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叫苦不迭。
娇娘满脸幽怨道:“你非要奴家直言吗?奴家想你想得紧,心痒难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