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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重活一世,也难例外。………
西京机场。
陈浩苏雪以及家人下飞机。
停机坪上,冯义带人迎接陈浩。
“你和小雪结婚,碰巧妞妞感冒发高烧,你姐照顾妞妞,走不开,我也因为处理突发事件抽不开身,这事儿闹的。”
冯义表达歉意。
陈浩笑道:“周老说了,既然代表周家,还代表你和我姐,无需自责,我和小雪更不会不高兴。”
“没能亲眼目睹一场空前绝后的婚礼,我和你姐、妞妞,都很遗憾,妞妞还哭了。”冯义真心觉得遗憾。
“要么,我和小雪在办一次,免得你和我姐遗憾一辈子。”
陈浩开玩笑。
“哈哈!”
冯义大笑。
其他人也笑了。
一行人上车,车队驶离机场。
陈浩和家人亲戚没在西京停留太久,和以冯义为首的宁西省一众官员吃过午饭,就赶回丰川市。
后天是苏雪回门的日子。
苏健张兰还要办回门宴,时间很紧,不能耽搁。
老城区。
陈家老宅所在的巷子。
巷子口。
几个中年妇女闲聊。
另一边两位大爷坐在小板凳上,全神贯注对弈,吸引七八个人围观。
“陈俊生刘丽萍那两口子真够仗义,照顾刘猛奶奶这么多年。”
“好人有好报,瞧瞧人家儿子多有出息。”
“有啥出息,我一个侄子在西京读大学,他听在宁大上学的高中同学说,陈浩傍了个富婆,当小白脸。”
说这话的女人名叫田翠兰。
她儿子兵兵和陈浩同一年参加高考。
陈浩考全省理科第一,她儿子考了二百二十分,以至于她郁闷多年,背地里从不说陈家人好话。
“陈浩不是早已经从青华毕业了吗?”
一妇女质疑田翠兰。
“切!”
田翠兰冷笑一下,道:“我侄子说,陈浩应该是被青华开除,宁大爱才收留了他,他却傍富婆。”
“不可能吧。”
“据我所知,那两口子认识市里的领导,你胡乱说,万一传出去,吃不了兜着走。”
“是啊,祸从口出。”
“我又没瞎说,况且就算得罪那两口子,能把我怎么样?”
田翠兰底气十足面对几位邻居。
“刘猛出去闯荡这么多年,没回来过。”
一位妇女转移话题,避免谈论陈家人。
田翠兰面露不屑道:“刘猛从小就不是省油的灯,好勇斗狠,这么多年没回来,我估摸着,要么死在了外面,要么蹲了大牢。”
“有可能。”
另一位中年妇女认同田翠兰的猜测。
“还是我家兵兵省心董事,在啤酒厂上班,工资高,福利好,还管饭,去年他自己存下五千块钱。”
田翠兰说起儿子,眉飞色舞。
“啤酒厂确实是好单位。”
“很多人找关系进啤酒厂,进不去。”
人们着实羡慕田翠兰。
“那当然!”
田翠兰越发得意。
十几辆黑色奔驰大g来到巷子口。
正在巷子口闲聊的妇女、下棋的大爷、嬉戏的孩童,被霸气车队吸引。
几十名威风凛凛的黑衣汉子下车。
住在巷子里的男女老少,哪见过这种阵势,或惊讶,或肃()
然起敬。
其中三名黑衣汉子拉开两辆大g的后座车门。
陈浩苏雪下车的同时,刘猛从另一辆车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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