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拜仙人为师,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底线。只要能讨好叶家,讨好仙人,让他污蔑陈登科,忘恩负义又怎样?
他本来就不是好人,更没()
有好人那假惺惺的做派!
他只知道,自己看上的,就一定要得到!!
一眼就看穿了张晋年的陈登科,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些?他只需要一个时机。
而现在,张晋年居然作死,自己送上来一个时机……
“张晋年,张治中……还有你,张济安。”陈登科突然点起了人头,目光犀利。
“你们今晚的做派,很下头!我现在,就只问你们一句,”陈登科停顿片刻,再度开口时,气压就下降了好几个点:“你们,是否真的要自己把张家的路走绝?!”
被叫到的三人,顿感莫名其妙。但也就只有张济安一人,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张晋年和张治中甚至肆无忌惮,居然还嘲笑起了陈登科。
“陈登科,死到临头居然还说大话呢?你看不到吗?陈家已经甘愿放弃比赛了!陈家已经输了!”
“再说,就算你还想继续比赛,就凭你一个人,难道还能和寻仙宗这种庞然大物作对吗?简直不自量力。”
“你现在还站起来,强出头个什么劲?!”张晋年看着陈登科,讥讽道。
“还说什么我们把张家的路走绝?哼,就是因为得罪了你吗?”
“你难道真的以为你一个人,可以和整个张家抗衡?这也太天真了吧?”张治中立马接上嘲讽,看陈登科的表情分外不屑。
张家,在京都豪门世家的排名里能有第二!难道陈登科以为灭不了叶家,就可以轻易灭掉张家?
这种想法,愚蠢得让人觉得开了眼。
陈登科面无表情听他们说完,便看向了张济安:“张御医,你呢?”
张济安定定得看着陈登科,眼里虽然古井无波,但是心里也渐渐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活了这么久,还没有哪个青年能给他这种震撼。他说的话,兴许真的是个警告……
但,张济安还是叹了口气,缓缓道:“这位小友,老夫年纪大了,也常年深居国医坊,对世俗的家族纷争,早就看得比水还淡,不过问了。”
说完,张济安便收了口,像一个旁人一般,木讷地坐着。
陈登科点点头,刚想说话,但立马被截胡。
张晋年作死似的继续骂道:“陈登科,居然威胁我们张家大长老,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
“等待会张家的人一来……唔唔!”
“你很聒噪!”张晋年没有说完,陈登科便抬起右手,做了一个闭合的手势。
突然见,张晋年的嘴唇就被内劲压迫,始终张不开来,也发不出声音。
“陈先生?!”张立雄突然惶恐,求饶似地看向陈登科。
“张家主,你不必再说,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怪不得我!”陈登科一声大喝,手中陡然出现一套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