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凡看到保安的神情，心里大概明白了七八分。
他笑着走到保安面前，递过去一根烟：“老哥，是不是王老板交代过你不告诉陶堂主？”
保安伸手刚要准备接烟，听到这话立马缩了回去，干笑两声：“呵呵，老板你说笑了，我们王老板真不在厂里。”
“我给王老板打个电话。”陶若薇见状直接掏出手机，结果拨通后那头却提示关机。
陶若薇皱眉看向陈小凡：“用你的手机打一个试试。”
“好。”
陈小凡输入王占元的手机号码，摁下呼叫键，那头竟然传来一阵彩铃声。
陈小凡一愣：“通了。”
“我来说。”
陶若薇从陈小凡手机拿过手机，正好那头响起王占元的声音：“喂，哪位？”
“王老板，我是陶若薇，现在在你工厂门口……”
“喂？哪位？信号不好，不说了……嘟嘟嘟嘟！”
望着被挂断的手机，陶若薇脸色有些难看。
陈小凡扯了扯嘴角：“这演技有点浮夸啊，还没有苗苗演得好。”
苗苗扬起小脸怒视陈小凡。
“我再打一个！”
陶若薇赌气地拨过去，结果这一次真关机了。
陈小凡和陶若薇面面相觑，这分明是故意躲着他们啊。
陈小凡转头看向门口保安，正伸头看向这边的保安立马转过头，假装什么都没看到的表情。
陈小凡笑着走过去：“老哥……”
不等他话说完，保安就摇头打断道：“不好意思老板，我真不知道我们王老板去哪儿了。”
陈小凡笑道：“我不找你们王老板，我来谈代理你们蜂蜜饮品的合作，你不会把客户拒之门外吗？”
保安一脸蛋疼地看着陈小凡：“老板，你说这话，你觉得我信吗？”
陈小凡笑眯眯道：“你说你不知道王老板行踪，你觉得我信吗？”
保安脸色有些尴尬：“我……”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间杂着有人的惊呼：“不好了，有人晕倒了，快打救护车电话，这附近就有一个医院！”
很快一群看热闹的人围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陈小凡和陶若薇同时拔腿跑过去，苗苗不情不愿地跟在他们两人后面。
刚跑到出事的地方，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
工厂门口附属产业很多，很多拉货司机和做小生意的人，听到有热闹立马凑了过来。
“这人怎么回事，突然就倒在地上了。”
“不认识，不知道这是有病还是装的……”
“离远一点，别过会儿被人讹了，说不清楚……”
“前段时间有人装晕倒，结果热情人去扶被反咬一口……”
“……”
周围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热烈地讨论着病人，却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