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晨对朕果然是忠心耿耿,滁州此地鱼龙混杂暗藏杀机!”
“为了让你尽快送回这卢浦的铁证,不惜将他一人陷入险地,真是苦了他了!”
青洛闻得阮芊此言都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丁晨收了胡修远的两个年轻漂亮的小妾在身边,在那边不知道日子过的有多快活。
丁晨这样的人还能苦了他自己?
“青洛,这几日你暂时不要现身,不要让皇宫里面的人发现你已经返回皇宫!”
“朕也不会提前对卢浦这老贼发难,就当滁州那里一切都没有发生!朕也一概什么都不知晓!”
青洛听到了阮芊的交代,立刻回应道:“是陛下,属下遵命!”
青洛看的出来,阮芊此举无疑是在保护身在滁州的丁晨,如果一但操之过急,只怕会逼着卢浦手下的那些爪牙不惜一切代价对丁晨痛下杀手。
在丁晨没安全的回来之前,卢浦一但狗急跳墙,怕是难保丁晨的性命。
两日后,滁州开阳县。
云逸健步如飞,急匆匆的敲响了丁晨住处的房门。
“厂公,厂公大事不好了!”
此时正沉浸在那温柔乡当中的丁晨,听到云逸如此急促的呼声猛然睁开双眼翻身而起。
此时已不再理会床边在卧的两个极品尤物,紧急的整理好衣衫出了门。
见到候在门外的云逸,丁晨心急的追问。
“什么大事不好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云逸深吸一口气,即刻告知道:“厂公,县丞王吉就在刚刚暴毙在了大牢之中!”
丁晨闻得此言瞬间当场就变的不淡定了,惊呼出声道:“什么?王吉那犯官他死了?”
“他是怎么死的?”
这王吉可是最为关键的污点证人之一,这尚未带回到京城去就在大牢之中暴毙,让丁晨倍感震惊。
正当丁晨听到这消息被惊呆之际。
云逸突然间就跪在了丁晨的面前。
“厂公,都是属下办事不利,还请厂公你降罪责罚!”
丁晨看着跪倒在地的云逸眉头紧锁。
如今这人死都已经死了,现在责罚她又能有什么用?
丁晨伸手搀扶住了云逸的手臂,言道:“你先起来吧!”
“云逸不敢!还请厂公您责罚!”
看到云逸这一脸愧疚的样子,岂能出现了一点意外就轻易给自己的属下降罪。
“你彻夜守在殿外保护我的安全!你又不会分身术,本厂公岂能怪你啊?”
“你先起来吧!”
云逸见丁晨如此说,这才在丁晨的搀扶之下缓缓的起身。
“厂公,那王吉不是因病暴毙也不是畏罪自缢!而是中毒而亡!”
“是有人在他们的饮食当中下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