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靖王阮贺,可谓是冀王朝抵挡北荒的一道屏障。
自从冀国开国以来,便一直频繁遭受北荒那些蛮人的袭扰。
自从靖王到了云州,北荒的那些蛮人却得到了长期镇压,在也没让那些北荒人惹出什么乱子。
愣是让北荒人无再战的能力,十年来都没让北荒人缓过那一口气。
他的劳苦功高,就让那南边的定安王都无可比拟。
面对吏部尚书徐文杰这么会搬救兵,阮芊勉强的撑起了一副笑脸。
“既然是朕的三王叔为其保荐,那朕自然是要给三王叔的面子!”
“看来是朕错怪了爱卿了!”
“朕现在有些累了,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话音刚落,阮芊便起身离开而来朝堂大殿。
丁晨见阮芊毫不欢喜的退朝,急忙从后面紧跟而上。
而这退朝之际,朝堂之上则传来了阵阵议论声。
立刻有攀附权贵者,立刻纷纷到吏部尚书徐文杰的身前恭维道。
而相国张钧知道他原来是靖王的人,则是阴阳怪气的假奉承:“徐大人果然不寻常啊,竟然与靖王有这般交情!”
“本相对靖王的功德钦佩已久,往日有机会还请徐大人您多多引荐!”
面对这么多人攀附与他,而这相国大人都对他如此谦卑有加,徐文杰仿佛像是打赢了一场胜仗。
徐文杰有些忘形的一笑:“相国大人真会说笑,我与靖王哪有什么交情啊!”
“我的岳丈大人生前,是靖王麾下旧部,跟着沾了一些光而已!”
徐文杰与朝中的大臣寒暄过后,便笑着离开了朝堂。
看着吏部尚书离开的背影,张钧的眼睛渐渐眯成了一条缝隙。
原本这朝堂之上的局势就错综复杂,各地藩王拥兵自重,对着朝堂之上虎视眈眈。
面对那么多暗争的势力,他张钧这个二皇帝当的却并不安稳。
张钧倒是不希望,咱们的这个小皇帝千万不能被那些藩王给拉下马。
否则他们张家在皇室中的大好局面,以及他的付出就要付诸东流了。
张钧轻轻的一摇头,随之也转身离去。
阮芊刚刚回了她的寝宫奉天殿,却一直阴沉着脸。
面露难色,眼中透着犀利的寒光。
陪伴在一旁的丁晨都在跟着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喘。
“反了,他们简直是想要反了!”
“他们把朕当成摆设,私底下肆意妄为!全仗着背后有人给他们撑腰!”
噼里啪啦的一声响,奉天殿内的一道道木质屏风,被她的一道真气给接连掀翻。
“青珞,那些大臣们他们各个都在欺负朕!”
“各个都想让朕充当任由他们摆布的傀儡!”
“奸相张钧如此,朕的那些王叔们亦是如此!”
“各地藩王拥兵自重,勋贵氏族阳奉阴违,整个冀王朝都快被他么给蛀空了!”
“他们各个都想欺压到朕的头上!”
阮芊一阵愤怒的发泄过后,瘫坐在地彻底的那些人老匹夫给欺压的崩溃了。
“请陛下您息怒,以后都会好起来的!”青珞满是心酸的安慰着。
丁晨看着阮芊这副受尽屈辱的模样。
看着都有些于心不忍。
他没想到那看似杀伐果断,冷艳无比的女帝竟然也有这心灵脆弱的一面。
为了保住祖宗基业,和冀国无洒尽热血的将士奠定的大好河山,现在却要遭到各股势力的分割。
如果皇帝在这个时候崩溃了,那么他丁晨作她的心腹,那他也蹦跶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