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你给我咽下去!”
“别碰我!”
“说了别碰!”
从墨汀风恼羞成怒的语气都能猜到他有多抓狂,宋微尘乐呵呵地回了无晴居,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搞这出戏,肯定都对现在的结果始料未及。呵呵,怎么说呢,宋姑娘祝他幸福。
旁边先是闹哄哄,然后叮呤咣啷东西摔碎的声音传过来,宋微尘本来还想接着听热闹,但实在身体扛不住,迷迷糊糊睡着了。
已是初冬,夜里落雨气温骤降,她下意识蜷成一小团,后来觉得又暖和起来,好像还有人轻轻安抚地拍着背哄睡,于是再度睡得四仰八叉,美美一觉到天亮。
清晨宋微尘愉悦地伸了个懒腰,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床被子,只当是夜里谷雨来过。正懒洋洋赖床不想起,又隐约听见隔壁传来女子笑声。
“还是那俩姑娘?”虽说她觉得跟自己毫无关系,但还是忍不住想瞧个究竟,起来收拾好到了隔壁。
.
他门没关,刚到门口又听见一串yin铃般的娇笑。
“听这动静昨夜两位美人留宿了?”
宋微尘边说边进门,看见的却是阮绵绵与墨汀风正坐在一处下围棋,也不知道触了那老龙井哪根筋,她每落一子就能花枝乱颤笑上半天,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棋盘漏电。
老龙井笑声停了,她狐疑看着墨汀风,“汀风哥哥,阿尘哥哥的话是什么意思?昨夜……发生了什么?”
听这话宋微尘来劲了,一脸眉飞色舞“妹子你有所不知,昨夜这屋里,哎哟喂简直没眼看!司尘大人衣衫不整,与两个绝色女子情意绵绵……唔唔你别捂我嘴!”
“别胡说。”墨汀风如捏小鸡仔一般擒住宋微尘。
“谁胡说了,我跟你说他真塌房了!美人还坐他腿上嘴对嘴喂酒!”拨开捂着自己嘴的手,宋微尘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看热闹不嫌事大。
.
闻言阮绵绵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宋微尘以为她要发作,没想到憋了半天说出口的却是,“汀风哥哥有需要很正常,还不如早些娶亲……也好服侍夫君。”
那神态,分明是在明示自己想嫁他。
宋微尘万万没想到老龙井是这个反应,“妹子你这思想意识不行啊!脑子里封建糟粕太多了!我要是你,自己的男人敢狎妓?哼,腿打折!所有腿!”
“阿尘哥哥,我才不信你会这么对沧月大人。”
阮绵绵狡黠一笑,“妹妹可是听说了呢……唉,虽然惋惜但还是恭喜,对了我也是‘望尘莫及"哟!”
“什么跟什么……”宋微尘翻了个白眼,突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进来凑热闹。
好在自那日之后幻境桑濮再没出现过,冰坨子法力也已经基本恢复,她似乎也不用非守着他了。
“老板我多嘴问一句,您今儿还早朝吗?不晨议我出去溜达溜达,让你跟妹子好好聚聚。”
“鹤染无咎马上带人过来搜院子,你还想去()
哪儿?”他冷着脸明显的不高兴,以为她又要去找孤沧月。
“诶?昨天没有搜?”听风府可能藏有合欢干花这么紧急的事情为什么昨天不搜,她表示理解无能。
倘若此刻丁鹤染在,他一定会带着劫后余生的表情跟她吐苦水,“昨天房都塌了,多大的动静!你是没看见大人当时的脸色,那会儿谁敢冒死进听风府?别说尸骨无存了,恐怕连魂都走不到三途川!”
.
“昨天……昨天我有别的事。”
“嗯,别人都是头等大事,您昨天是什么事?半身大事,简称,办事。”
“宋微尘!你……”
“你什么你,我说错了吗?”
宋微尘双手环胸垫着脚尖看着墨汀风,气势上咱绝不能输。碍于阮绵绵在场,墨汀风许多话说不出口,忍得喉头发紧。
“宋微尘,你到底有没有心?”
“有没有心另说,我现在肝火倒是被你整挺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