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害死你的不是我,背叛你的人也不是我!”
“背叛,背叛,哈哈哈哈背叛,所以第一个死的是金贝盼啊,是她啊。”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们一个都逃不过,你们……”
朗任的话没有说完,就被贾熟海拿东西堵上了嘴巴。
他的神色阴晴不定:“要关起来就赶紧把他关起来,听他说什么p话!”
叶兄守看了他一眼,要伸手把那东西拿出来,接着被拦住。
眼见要吵起来,余严家觉得头疼,他不想理这种事情,但是那两女的,一个有多远躲多远,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
都不顶事,只能由他出面制止可能会演化为暴力的举动:“我和你一起把他拖过去吧。”
“鬼知道他在发什么疯,这种狼人说的话大多是在扰乱视听,没有什么好听的。”
夏其妙笑了一声,可不就是诡知道他在发什么疯吗,大概是诡物出面了,才把他吓成这个样子。
朗任的眼睛睁得更大,瞳孔也放大,接着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这回好了,想听也没得听了。
叶兄守和余严家也不再争执,齐心协力地把人拖进了金贝盼的房间,锁住所有的窗和门再折返回去。
余严家提议道:“我们今晚要不要还是别分开睡了,大家在客厅里一起挤一挤?”
“为了让狼人更方便下手吗?”贾熟海冷哼一声,他知道大家不会相信他的怀疑,但是结果真这样,还是让他感觉到极为憋屈。
特别是朗任刚才的话,勾起他不好的回忆,让他感觉更加不爽。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叶兄守:“我才不会跟你们挤在一起,和狼人住在一起,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余严家深吸了一口气,他现在甚至在怀疑查验结果会不会是错的?不是的话,那贾熟海会不会投奔狼人了但身份还是好人?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每一句话、每一个行为都像只铁狼的?
“我提出这个建议是因为,也许这样大家就能防……”
他的话没说完,贾熟海就扭头走了。
客厅陷入一种极其诡异的安静,余严家看了一眼旅误,她似乎在想什么,正在啃自己的手指甲。
旅误注意到他的视线,屾屾地把手放了下去。
他们俩眼神交汇,似乎在心照不宣地想着什么,而这种氛围又彻底地把叶兄守和夏其妙排除在外。
“既然有人不合作了,那我们也没有什么要呆在一起的必要了吧。”
旅误站了起来,也离开现场,她走之前没注意脚下,被掉在地上的酒瓶绊了一下,摔着了。
余严家想要扶她,但是被她甩开了手。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啊,夏其妙发现,旅误似乎很讨厌和人进行身体接触,哦不是,是很讨厌被男人触碰到身体。
她当时伸手想打她的时候,可没有这种表现。
余严家嗤了一声,似乎骂了一句难听的话,不过在场的人也不关心他的心情。
反正人散得差不多了,他心里的疑虑没有打消,在提防尚娣,也在警惕叶兄守,所以跟着离开。
“要聊聊吗?”叶兄守看向剩下的另一个人,伸出橄榄枝。
“可以。”
夏其妙进入他的房间时,特意将门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