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刚才聂风还提醒过他们,让他们找王贵霞。
可是他们没有听。
林雅诗深吸一口气,回头对聂风说:“聂风,我妈他们固然不对,但你也不能公开说她是泼妇啊。你得给她道个歉。”()
林雅诗认为,一码归一码。
聂风却说:“我拒绝。”
林雅诗憋着火气,说:“你确实骂人了,你有什么好拒绝的?”
聂风看向林雅诗说:“我是平白无故骂她的吗?是她口口声声喊我劳改犯在先的。”
林雅诗被噎了一下,好像是这样的没错。
她抿了抿唇说:“她是口不择言,不是故意的。”
聂风冷冷一笑,说:“言下之意,我是故意的?”
林雅诗没有说话,默认了。
聂风只觉得好笑,“好,就算我是故意的,我也不打算道歉。你妈把责任推卸到我头上,还叫我劳改犯,我为什么要给她面子?”
林雅诗皱着眉说:“再怎么说,她也是长辈……你和一个长辈计较,是不是太过了?”
聂风嗤笑道:“长辈?长慈幼贤,她做不到一个长辈应有的本分,为什么我尊敬她?”
聂风说这话,声音可不小,他们全都听见了。
沈振国怒斥道:“聂风!你怎么那么小心眼!你还是个男的呢,一点风度都没有!”
聂风露出了一个假笑,说:“老东西,你有风度。”
沈振国火气顿时上涌,“聂风!你说什么呢!你这个狗东西!”
林雅诗也吃了一惊,聂风吃火药了吗?
怼天怼地的!
而且说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林雅诗拉住了聂风的手,说:“聂风,你是想气死人吗?!”
聂风淡淡然的说道:“你听着也觉得很来气吧?”
林雅诗说:“这是当然!”
聂风瞥了一眼林雅诗,幽幽道:“可是真奇怪啊。我不过是用你们对待我的方式回应你们,你们为什么要那么生气?”
林雅诗怔住了。
聂风面无表情的说:“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说我劳改犯、狗东西,我不能回敬,凭什么呢?”
林雅诗眼神闪烁,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辩解。
聂风扫过了他们几人,撂下两个字:“双标。”
接着,他拨开了林雅诗的手,转身就走。
沈月仙见聂风要走,急了。
她还惦记着被骗的钱,想从聂风身上讨回来呢!
“聂风!没有一百万,你别想拿户口本!”
聂风脚步一顿,看向林雅诗,“林雅诗,你也是这个意思吗?那我们只有法庭见了。”
不打算好聚好散,那就只能民事诉讼了。
林雅诗脸色极其难看,她说:“明天周末,民政局不上班,周一我会跟你约时间的。”
聂风收回了眼神,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沈月仙几人气急了,“雅诗!你糊涂啊!怎么能让他走?”
林雅诗按了按太阳穴,说:“妈,你不要再闹了,还嫌不够丢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