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明宜寒成为了众矢之的。
讨伐声络绎不绝,声浪几乎要震破人的耳膜。
明宜寒和聂风两个人被围在中间,显得十分渺小。
明宜寒有些头疼,这些人就跟没开化一样。
好像谁的声音大,谁就了不起似的。
记者都还在外面拍摄呢,他们这样闹腾,以为丢人的是谁?
明宜寒开口道:“各位,请安静。”
众人已经被白景辉挑拨了情绪,他们哪里肯安静?
白景辉趁机落井下石,说:“安静什么?听你狡辩?明宜寒,我告诉你!人在做天在看!现在,你的报应到了!”
他可不打算给明宜寒解释的机会。
反正白景虎死了,明宜寒现在没人庇护,死无对证,他造什么谣言,明宜寒都得受着!
在白景辉的带领下,众人的声浪,几乎要把屋顶给掀翻。
明宜寒见他们丝毫没有安静下来的意思,她也不恼。
而是缓缓的将佩戴在脖子上的虎符拿了出来,轻飘飘的说:“再吵,我就把虎符摔碎。”
虎符,可是白虎王朝的令牌,也是传给主君的重要宝物。
如同传国玉玺似的存在。
明宜寒的话,成功让白虎王朝所有人闭上了嘴。
白景辉怒斥道:“明宜寒,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竟敢拿虎符要挟我们?”
明宜寒眯了眯眼睛,说:“到底是谁恶毒?”
白景辉梗着脖子说:“这要用得着解释吗?当然是你了!”
明宜寒冷冷一笑,说:“白景辉,我尊敬你,才称呼你一声二舅舅。可是你却为了一己之私污蔑我,还说我恶毒?”
白景辉面色一沉,说:“明宜寒,你少胡说八道!”
明宜寒说:“我胡说?各位,请听听,这是什么。”
明宜寒说着,拿出了手机来,白景辉求她替白星泉求情的音频播放了出来。
白景辉老脸一绷,恼羞成怒道:“明宜寒,你竟然录音?”
明宜寒淡淡的说:“怎么,听了录音,你怕了?”
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明宜寒再怎么说也是个生意人。
她手机的所有通话,都会自动录音,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明宜寒见白景辉脸色难看,又说:“因为我不帮你,所以你就污蔑我。白景辉,你的手段,还真是肮脏!”
众人纷纷看向了白景辉,眼神中满是狐疑,“这是真的吗?”
白景辉狡辩道:“怎么可能是真的?对,我确实找明宜寒求过情,我承认!但是,为人父母,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好?”
“可是,明宜寒忘恩负义,作风有问题,这全然是她咎由自取,和我有什么关系!她要是行得正坐得端,谁能动摇得了她!”
大家伙觉得白景辉的这话确实也有道理。
明宜寒冷哼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白景辉,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向新闻社社长爆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