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绵只淡淡看着她。
那服务员见卫绵不肯对她说,想了想,还是怕真出什么事自己承担不了,于是在取餐的小窗户上敲了敲。
不一会儿,那小窗被从里面打开,探出一张圆圆胖胖的脸,“怎么了?”
服务员往里看了一眼,“有人找韩姐,说是跟瑶瑶有关,挺急的。”
圆胖脸的男人打量了卫绵()
两眼,回身叫了一声,很快就有个个子不高的,面皮白净的中年女人开门出来。
“谁找我?”
中年女人叫李香兰。
她一边擦手一边问道,不过很快就看到外面只站着服务员和卫绵,随后扬起个客气的笑,“美女,是你找我呀?怎么了吗?”
卫绵的视线停留在李香兰的子女宫上,下眼睑又名泪堂,此处是子女宫所在的位置,又名阴德宫。
远远看去好似一条半圆水袋,隐约能看见卧蚕,而现在她的子女宫正被一团黑气笼罩着,可见小姑娘的情况十分危急。
“你女儿现在有危险,需要将她的生辰八字告诉我。”
卫绵也没空解释,看那黑气越来越有加重的趋势,恐怕那小姑娘眼下的情况不太美妙。
李香兰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虽然是朝鲜族人,不讲究个什么生辰八字,却也大概知道那东西的作用。
“你要瑶瑶的生辰八字干什么,你是谁呀?”
“你女儿现在有生命危险,我需要她的生辰推演方位,不信你可以打电话给她,应该已经找不到人了!”
听卫绵这样说,李香兰心下就是一抖。
如果卫绵说她丈夫找不到了,李香兰丝毫不会慌张,反而还要说她几句,可现在说的是韩思瑶!
孩子每次出去,当妈的心都是提着的,生怕在自己没照看到的地方一个不注意出了什么事。
所以这会儿卫绵说瑶瑶出事了,她脸色一下子变了。
但李香兰仍旧抱有一丝希望,她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冰冷的机械女声从话筒中传来,李香兰心里咯噔一下,她赶忙扶住旁边的凳子。
但这会儿她仍旧不能相信卫绵,万一孩子只是因为到了教室,要上课的关系才关机的呢,她赶忙又给画室的徐老师打去电话,却听她说到现在开始上课了韩思瑶仍旧没来。
按照平时,李香兰断然不会这样失态,但卫绵过来说她女儿眼下有危险,瑶瑶的电话也在这时候打不通,画室也没有,所以她惊慌失措。
女儿就是她的命,现在的李香兰如同溺水的人,而卫绵就是她的救命稻草,也是她能想到的唯一指望。
倘若瑶瑶真的遭遇不测,她这辈子也没什么意思了,想到刚刚卫绵就是来问生辰八字的,她赶忙将韩思瑶的出生时间报了出来。
“瑶瑶的生日是2009年6月6日凌晨四点半,我记得当时我生完她天刚亮。”
卫绵飞快的将出生日期转换成生辰八字,然后垂眸掐算起来,“在东北方向,距离这里不超过一千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