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谢淮初直觉不对。
季雨棠摇了摇头,她压低了声音道:“暂时都只是我的猜测。我隐隐觉得他们一行人的目的性很强,但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还是得找机会让我接触接触他们。但是加入太平教的名额只有五个,他们却有六个人,我们双方之间必定有竞争,这就使我更难接触他们了。”
谢淮初轻叹一声:“确实是个难题,我们好似孤立无援,处处困难啊。”
谢淮初很苦恼,强忍着没有说出抱怨皇后的话,他从季雨棠口中得知了皇后()
还是比较看重他的,可是通过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他总觉得皇后和他隔了一层子,也总觉得季雨棠说的话是假的,皇后一点儿也不关心他。谢淮初的思绪很乱,一方面在得知了自己亲生母亲的消息之后,有一些想要靠近血脉亲缘的感觉,另一方面,他又对皇后抛弃他并且和谢禛一同隐瞒他二十多年的事情感到无比的愤怒。
谢淮初并不是愤怒他们毁了自己的一生,并不是舍不得荣华富贵,也不怕无法像以前一样理直气壮的作为谢家公子的身份行走于世间,他愤怒的是欺骗,是隐瞒,他希望他能光明正大的处理与皇后和谢禛之间的关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蒙在鼓里,他们什么都知道,却残忍的剥夺他的知情权。
“船到桥头自然直。”季雨棠干巴巴的安慰了一句。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露出个苦笑。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别的法子是再也没有了。
玉郎在和十护法对峙一会儿后,终于开口说道:“十护法,并不是我不想跟你比试,而是我觉得我不算最合适的人选,怕对你不公平。毕竟如今你有伤在身嘛,还需要慎重考虑。”
十护法看不惯他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嗤笑一声:“方才不是你耍阴谋诡计,又咄咄逼人的吗?现在又装什么好心?有什么算计赶紧使出来吧,别磨磨唧唧的,一点儿也不爽利!”
玉郎闻言,低低的笑出声:“十护法爽快,我就直说了吧,我不想跟你比试。”
“那你费这么大功夫算计是为了什么?”十护法蹙眉,她不傻,知道玉郎这样说肯定还有更深的算计和目的。
果然,玉郎指了指不远处的莲生:“我想为十护法推荐一个匹配的对手。“
季雨棠和谢淮初同时看向莲生,季雨棠猜的没错,玉郎做这个局的目的果然是为了莲生能够获得加入太平教的名额。
十护法顺着玉郎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眉头蹙得更深了。玉郎指着的那个小郎君生得白嫩秀气,虽穿着普通的粗布衣裳也难掩其芳华。不过美中不足的是,那小郎君的一双眼睛灰扑扑的。旁边有个长着山羊胡子的长者搀扶着他,看样子确实是个眼盲的。
“一个瞎子?这怎么比试?”十护法脱口而出,瞪大了眼睛。
玉郎温和的表情裂了一道缝,脸上闪过愠怒的表情,却又很快恢复正常。他道:“莲生虽然眼睛看不到,实力却不容小觑,与十护法你比试一场,对双方来说都算公平。”
开什么玩笑?她就算受了伤,对付一个瞎子也是绰绰有余!
十护法本能的想要反驳,却忽然想起自己若是败了就要重新厮杀到护法的位置上。为了自己的小命,她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