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您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跟我们兄弟讲讲呗,我们两个什么也不懂,幸而遇到您这样见识渊博的长者,求您给我们讲讲呗。”季雨棠粗声粗气的问道。
见她一脸虔诚,脸上带笑,嘴巴又甜。刘伯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莲生,觉得莲生若能看见的话,应该和面前这个黑小子一样机灵,不过肯定比这黑小子白,比这黑小子好看。
“小兄弟客气了,我也是道听而途说。”刘伯笑呵呵的捋着山羊胡子,他娓娓道来,“太平教一个月里只选拔十五位教徒,只开设三场比试,每场选拔五位。算上这个月,比试已经持续两个月了,但据我整理的信息来看,尚未看到有重复的护法。所以我断定太平教里不止十位护法,估摸着有上百位。不然关于这些护法的体型、样貌、实力的信息早就传开了。”
“那为什么这个猜测没有传开呢?若是有人连看了两遍比试,就会猜到护法不止十位啊。”季雨棠还有疑问。
刘伯却抬起下巴指了指她身后:“往那儿看,那就是为什么没有传开的原因。”
季雨棠顺着他指的方向回头看,发现正有几个人端着托盘朝他们走来。这几个人都穿着太平教的统一衣衫,是灰蓝色的道袍。他们端着的托盘里面放着一叠文书、一块印泥、以及一大包鼓鼓囊囊的银子。
“这是什么情况?封口费?”季雨棠眼睁睁的看到端着托盘的人走到一位围观者身边说了几句话,那位围观者就立刻伸手蘸了印泥,在文书上按下手印,然后欢天喜地的领了一角银子,高兴的一蹦三尺高。
谢淮初蹙起眉头:“太平教就用这么简单粗暴的方式封住百姓的幽幽众口?竟然都愿意?”
季雨棠叹了一声:“只需要管住口就有白花花的银子拿,又不会损害自己的利益,何乐而不为呢?”
“那总归会有人泄密的吧?”谢淮初追问道。
季雨棠摇了摇头:“不会,那些拿了银子的人尝到了甜头,绝对不会允许有人破坏他们的赚钱大业,他们会主动的监督别人不往外说。”
谢淮初沉默了,季雨棠说的没错,事实就是如此,只要牵扯到了利益,就拿捏住了人心。想来掌控太平教的幕后之人是个玩弄人心的高手,他们的对手很可怕。
刘伯眼神闪烁,觉得季雨棠不一般,纸看了一眼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他已然对她提起了警惕之心。看来想要利用这两个黑小子为他们一伙人铺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很快,太平教的教徒端着托盘走到季雨棠等人的身边。
季雨棠拉着谢淮初的衣角避开,让刘伯先对上教徒,看他怎么做,她和谢淮初在有样学样。
谢淮初郁闷的看了季雨棠一眼,方才她拉着自己衣角将自己拉开的动作,很像保护幼弟的动作。
季雨棠看到了他哀怨的眼神,果断当做没看到,心底隐隐有些奇怪从昨天开始,谢淮初就有些怪怪的,总是发呆走神。
刘伯看到季雨棠的动作哑然失笑,越发断定她不简单,不会轻易为自己所用,有了放弃利用他们的念头。不过他看了一眼莲生,又硬起心肠驱散了这个念头。他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莲生的眼睛,就算一条路走到黑,他也绝对不能放弃。
“教主有令,参与围观比试的人都要在这份保证不泄露比试内容的文书上画押。教主仁慈,画押之后可以领一角银子。”那位教徒如是说道。
刘伯没有丝毫的迟疑,伸手蘸了印泥,往文书上轻轻一按,然后和其他人一样欢天喜地的接下那一角银子。
他队伍中的另外五人也同样画押,都没有半分迟疑。
谢淮初越发看不懂了,他觉得刘伯一行人怀揣着很大的目的性,为达目的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