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涛的本意是不想伤害别的女孩子,才匆匆决定订婚的,可是,此时他该怎么说呢?他思虑再三,觉得还是实话实说了吧!
“黄鑫,你是一个好女孩,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我觉得我不能伤害你,这些都是我的个人原因,我是一个不懂得拒绝的人,曾经也伤害了别的女孩子,为了悲剧不再继续,我只好选择订婚,其实,我也知道,我才二十一岁,对婚姻的概念是模糊的,只是觉得这是男人的一个责任,我给不了别人承诺,但是也不能害了她,所以,我只有远远的离开你的圈子,希望你能理解我!”
黄鑫低下头,默默地走到江涛的身边,把脸轻轻地贴在江涛的胸前,双手环抱着江涛的腰身,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掉在洁白的雪地上。嘴里呢喃地说道:“不怪你,这都是我的一厢情愿,毕竟你我认识才那么短的时间,可是,我就是放不下你,当我听到你订婚的消息后,我的心都碎了,整天工作无精打采的,而且老是出错,领导批评我好几次了,医生说我病了,我爸知道了以后,给我请了一个病假,让我回来休息一段时间。”
江涛十分的愧疚,他看着黄鑫俊秀、精致的脸盘,没有一丝人为的修饰,这是在军营里万人仰慕的容颜,敌人纵深地带执行特殊任务的巾帼英雄,此时却在为自己流泪,他伸手抹去她的眼泪,准备用衣袖给他擦去泪痕,把黄鑫逗笑了。气急败坏地在江涛的胸部锤了起来。
黄鑫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手帕,()
擦拭着自己的泪痕,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江涛无可奈何,犹豫了良久,江涛说道:“要不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弟弟吧,如果有人欺负你,我第一个跟他过不去!”
黄鑫被江涛的话又一次逗笑了,似乎心情比以前好多了,擦掉泪痕以后,仰起脸说道:“你吻我一下,我就答应你!”
“这个不行,这样会陷进去的,我、我不能害你的!”
黄鑫的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了,江涛慌了,连忙说道:“就、就一次好嘛?”
黄鑫乞求的目光,小巧的嘴唇静静地等待着。江涛慢慢地俯下身体,轻轻地贴了上去,黄鑫一刹那间就像触电的感觉,身体一下瘫软了下来,双手不由自主地搂住江涛的脖子,疯狂地热吻起来。
良久,江涛感觉到自己又一次陷进去了。黄鑫松开江涛的脖子,满意地分开了,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羞涩地说道:“我感觉我的身体已经好了!”
江涛尴尬地看着她,无话可说,黄鑫说道:“我们下去吧,时间长了,领导会派人找你的!你是他们的宝贝呢!”
“我的事已经办完了,领导要是没事,我一会就回去了。”
二人走向电梯,回到周处长的办公室,江涛进门一看,几位首长都在等着的,黄将军看见女儿的脸上还残留着一种淡淡的羞涩,奇怪地看向江涛,“你们俩到哪里去了,找一圈都没找到你们!”
江涛说道:“我们在楼顶上看雪景,忘了时间,首长们还有事?”
曾将军说道:“也没什么大事,也就是聊聊你上午说的话题,老黄说大熊如果分家的话,会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影响?”
江涛说道:“各位首长,我说的只是有这种可能,不能确定就会一定要分家,只是可能性和概率比较大!”
黄将军说道:“那你就说说究竟是哪些因素的影响呢?”
“我只是闲聊,如果你们采信的话一定要经过论证,首先,第一个原因是其内部矛盾重重,其中一个主要的原因是全民信仰的丢失,他们当中为数不少的人信奉西方的价值观,主张加入西方的阵营,特别是西部地区的一些加盟国,主张加入北约阵营,所以,其内部早已分化了。”
江涛中午喝了酒,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也就是说,大熊的解体、分家的祸根早已经产生了,加上支援安南跟我们挑衅失败,又引起国内的反对势力大增,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入侵喀布尔,长期的战争资源消耗、人员的伤亡,使国内的经济持续萎靡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