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周兰出院,舒悦请了半天假,开着季璟城的车去接她出院。
刚到家不久,门外便响起了激烈的响门声。
“舒楠,舒楠,你快给我出来!”
室内母女三人心头一惊,听着声音有点像齐辉母亲。
“楠楠,怎么了?你婆婆怎么找到这儿来了?”周兰担忧地看向自己的大女儿。
“妈。没事。我出去看看。”舒楠站起身向大门口走去。
舒悦感觉齐母来者不善,也连忙跟过去。
房门一打开,齐母便盛气凌人地指着舒楠骂道:“舒楠,你这个坏女人。本事可真大呀,竟然把我儿子踢伤了。打你电话也不接,你想干什么?”
“我没想干什么。”舒楠不屑地看着她,镇定地回,“是他先强迫我在先,我只是自我保护。”
此时,门外已聚集了十几个看热闹的邻居,大家瞪目结舌,似乎听懂了这里面的具体内幕。
“什么强迫?什么自我保护?作为妻子,那本就是你该尽到了义务。”齐母声音愤怒,转身看向众人,“大家都来说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哪有妻子在丈夫需求的时候不从,还出脚伤人的?”ap.
齐母自觉他们站在道德与婚姻的制高点上,想发起其他人一起把矛头指向舒楠,好达到她的目的。
她这两句话果然达到了一定的效果,众人风向一致地批评起舒楠来。
“舒楠,这事的确是你做的不对。再怎么说,齐辉他也是你的丈夫,你怎么能下手,不,是下脚那么重呢。”
“是呀。夫妻之间要和睦相处。再说,那个部位对男人来说可是命根子,绝不能伤到。你也是过来人,难道不知道?”
还有人说得更直白:“舒楠,作为女人,我们本来就是传宗接代,相夫教子。丈夫有什么需要,满足他就是了。你怎么能……”
舒悦越听越生气,正想出言维护姐姐,恰巧季璟城的电话打了进来。
她连忙转头接通:“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