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处理完,栗酥对他们接下来的拍摄也没什么兴趣,就离开了。
周元志自告奋勇,送栗酥回家。
“小师叔,几年不见,您又厉害了!什么时候有时间能不能指点一二?”
栗酥拿出一张符纸,问:“这符纸是你画的?”
那张符纸是昨天晚上栗酥从墙上揭下来的符纸。
她看着画法跟她师门的画法相似,就留下来了。
周元志接过符纸,左右看看,自己也有些拿不准,“这符纸看着有些年头了,可能是我刚学符的时候画的?”
栗酥提醒,“殡仪馆的老炉工。”
经过栗酥这么一提醒,周元志立即有了印象。
“我想起来了!大概二十多年前,那时候我刚学符没多久,有个人找上我,好像是刚从殡仪馆退休?说是遇上鬼了,一下子买了几百张符纸!我把练习画的符纸全给他们了!”
“……”
栗酥拧紧眉头。
周元志小心翼翼地问:“小师叔,符纸有什么问题吗?你怎么会拿到二十多年前的符纸?”
栗酥说:“没什么问题,二十多年,你长进有点慢。”
周元志尴尬地笑笑:“小师叔,我天赋有限……”
“画符的时候心不能浮,心一浮,就难精进了。”栗酥点评。
这话,周元志的师父,栗酥的师兄也对他说过。
他连连点头,“小师叔,我知道了。”
栗酥又说:“如果之前那人再找上你,你不要帮忙。”
“啊?”
“按我说的做就是。”栗酥道。
之前那对鬼母子,本就虚弱的厉害,随便一张符纸就能要了他们的命。
周元志规规矩矩地点头:“知道了,小师叔。”
回到家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
栗酥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就窝回了自己的被窝里。
临睡前,她看了一眼表,十二点多。
可是好奇怪,楼上没有一点紫气透下来。
大叔似乎还没回来?
可能去出差了?
她脑子默默地想着,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