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
“想啊。”苏凝雪答应完，察觉到了不对劲。
停下脚步，将他也给拽在原地，抓着他袖口，故作严肃：“老实交代，你跟多少女孩子约会过？”
连流程都这么熟悉！
苏凝雪忽然就吃起味儿来。
江墨沉瞧她酸溜溜的模样，不觉勾起唇角，抬手，在她后脑勺揉了几下。
“就你一个。”
“我不信！”
“陪我妈也算？”江墨沉挑眉。
苏凝雪点头，道一声：“好吧。”
她知道，江墨沉是个大孝子！
不然当初也不会听家里的话，乖乖娶了原主。
“江墨沉，你一开始娶我的时候，是咋想的？说实话。”苏凝雪旧事重提。
虽然敏感，但好过放在心里搁着，时不时的拿出来想想。
江墨沉并没有立即回答，继续前行，脚步沉稳而缓慢，为了配合她。
苏凝雪也不着急，就看他怎么组织语言！
半晌，江墨沉停留在一块树影当中，转过身，四目与她对视。
“一开始娶你，身不由己，决定住在部队和你分居。”
“呦，那后来怎么不分了？”苏凝雪拿小白眼翻他，虽然，他当时也没有不对。
“后来发现你有些不一样，留待观察。”
“再后来呢？家里来人调查那次，你为什么不直接趁机揭发我，那样你不就解脱了？”苏凝雪寻求答案的线团，就这样被扯出来。
江墨沉没有丝毫不耐烦，牵着她的手，继续朝前走。
“跟你过日子，感觉还不赖。”
“就这样？”苏凝雪没得到满意的答案，女孩子嘛，总是纠结一个谁先心动的问题。
她也不过第一次谈恋爱，得一点点摸索着来。
“你当是就对我没有一点点儿好感？”
江墨沉看透她心思，‘有字到了嘴边，转成了：“没有。”
苏凝雪腮帮子憋了，小眼神儿也幽怨了，加快脚步不说话了。
江墨沉被她拽着走，从后面正好看见她倔强又傲娇的后脑勺，笑容爬山眼底。
他好像突然明白，为什么父亲总是故意逗母亲生气。
同样的，他也知道故意惹的怨气不能维持太久，否则就会吃苦头。
江墨沉抓住她的手。
苏凝雪被他用力拽了过去，不设防的跌入她怀里。
幽怨的大眼睛刚抬起来，就对上男人含笑的双眸，他抬起手，在她脸蛋儿上捏了两下。
“那时候，我已经在想，要是没有你，生活会缺失一大块。”
“那也不代表你心里有我！”苏凝雪想挣脱钳制。
但，他的手臂收的更紧。
“若心里没你，怎会夜夜忍不住盯着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