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一休与杨岱告别了周老奶奶后便继续西行,离开之前,周老奶奶热情的接待了他们,甚至带他们去见了那位白仙儿。
而令杨岱感到意外的是,这位白仙儿好像认识自家爷爷,三人聊得投缘,也算是结下了善缘。
一休与杨岱暂时的先分开了,他要去一趟风吼冰原,拜访一位故人,杨岱()
则独自云游。
一休带着斗笠,穿的严实,好像是一个伤风的患者,独自前行
如今世态炎凉,路旁的人们也不会投来多余的关注目光,而是露出几分厌恶和躲避的感觉。
以他如今的神通,想在须臾间游遍大齐,其实也不是很难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很在意此行。
一休刻意的接近世俗人,看着世俗里的景致,直到此时,他才深深的觉得世俗之中,甚是有趣。
重走自已西行之路也没什么不好的。
看那道路两旁野花点点,蒙尘灰树颓然无力,偶有面相各异的路人或坐或行,或赶着驴,在那并不宽阔的道路上行走着。
为着生活里地具体事由忙碌,道路上洒着一些一休不知道名字的谷物。
世俗是思考的方式不同。而佛家一向讲究渡化世人,便是因为觉得世人活在当下,却不能超脱出来,看清楚自己的内心。
这样,佛法又有何作用?
一休摇头,沿途行走,不知不觉间,一只长着翅膀的蚂蚁飞了过来,停在他的手指上,他轻笑,也仔细的打量着蚂蚁。
他似乎也有些惘然了,生命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呢?
似乎是没有意义罢!
活在当下,若说只是表面的幸福安乐,而没有看到轮回之中的无数苦楚,那又何必惊醒这些或繁忙或闲适的凡夫俗子呢!
想不通,一休干脆放弃了思考,蚂蚁也飞走了。
“如果人们认为死亡便是终结,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一休微笑着想着,他脚步加快,转眼便消失在山林间。
漫天的雪花在飞舞着,说飞舞其实并不妥当,此地的雪较别处要来的猛上许多。
感觉雪花都是刀片一样,割在脸上疼痛无比,不过这种程度的寒冷对于一休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一休衣物单薄,赤着脚在雪地里奔走,他的双足踩踏在厚厚积雪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寒风凛冽,暴雪狂泻,雪落地而不化,厚厚地积了一层,铺在无边无垠的荒原上。
荒原上只有零星地点缀着枯草,显得格外凄凉,寒风凛冽,暴雪狂泻。
雪落地而不化,厚厚地积了一层,铺在无边无垠的荒原上。
尽处隐有一处巍峨之极的雄浑山脉,山脉上满是白雪,仿佛是披了一层霜甲。
在这冬日之中反射着刺目的亮光,宛如是一尊亘古不朽的巨兽盘踞在此处。
这里便是风吼冰原,一些藏传佛教和密宗都在这里。
一休眯缝着眼睛,嘴角挂起一抹浅笑。
这天地似乎都被肆虐的冰雪之神占据了,由上望下,全是一色单调的白。
不过这份孤寂却并没有让苦禅沉浸在其中,因为这是他的归宿所在。
他的目光越过了冰河,落在远方的群山,群山上隐约可见一座宏伟的宫殿。
那里住着一群苦行僧,每个人都有大毅力,忍饥挨饿,在这冰天雪地之中坚持修行,只求证那无量的苦海。
那里是整个藏地佛法的源地,是信徒最向往的圣地,是一切佛法的起始。
南无我佛。